「若是宴郎让我走我自当立马离开。」
「敬酒不吃吃罚酒,你给我等着。」
说罢,她怒气冲冲地带着王重走了。
只是王重临离开前,扭头看了我一眼。
我咬紧牙槽,握紧拳头,还是没克制住打了个寒颤。
9.
陈宴清失踪归家后的第一个生辰宴办的十分盛大。
朝野上下的达官显贵皆出席。
歌舞丝竹不断。
我抬起酒杯正要饮下时,闻到了酒里的一丝异味。
酒中下了催情药。
我一个医女怎会闻不出,未免有些拙劣。
我故意凑到薛瑜面前,向她敬酒,碰杯时故意用力将我杯中的酒洒入她杯中一些。
她当即变了脸色,称此酒太烈,让婢女换了新的桃花酿。
她向婢女红喜使了个眼色。
过了没多久,红喜端着桃花酿向我走来,又将酒全都故意洒到我衣服上。
红喜要带着我去换衣服。
「我本就住在这里,真会不认路,就不劳烦红喜姑娘。」
临走时我看见张姨娘正热络地和薛瑜交谈。
穿过竹林,路过假山时,突然有人从背后袭击我。
我千防万防到底没有防住,眼前倏然一黑。
10.
宾客都聚集在翠竹轩门口,听着里面的阵阵淫靡之声。
红喜说:「奴婢刚瞧着大公子带回来的小妾进了里面,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。」
「听说还怀着孕呢!」
「啧,真是有伤风化!」
「乡野之人哪懂什么礼义廉耻!」
陈宴清气急败坏一脚将门踹开,怒气熊熊地走进去,「李蕴茹,我不嫌弃你的出身将你带回府,你就是这般报答——」。
他没有想到,床上衣冠不整的二人竟是陈瑜和王重。
薛瑜赶忙跪在地上,扯住陈宴清的衣摆,说道:「阿宴哥哥,你听我解释,都是你那个小妾陷害我。」
「薛小姐莫要血口喷人,我方才弄脏了衣裳,比你还要早离开宴会厅,如何能有机会害你?」
我刚刚醒来时发觉自己已经回到平日住处,想来是张姨娘救了我,又安排了这一场好戏。
「你定是担心我暴露你的过去,才这般陷害我。」
「蕴茹哪里有什么特别的过去呢?」
「你以前是春花楼里的妓女,这王重就是你的恩客。」她说的信誓旦旦、信心满满。
「王重,你我过去当真是这般关系?」
王重犹豫着不敢开口。
「王重你为何不说?你再不开口小心我要了你的脑袋!」
「回公子,小人与这位蕴茹姑娘并不相识。」
薛瑜到底是闺阁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