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知意泼出清洁剂，阳光透过蒸汽形成彩虹，在海盗船长脚下结成滑溜溜的泡泡池。那胖子“嗷”地滑倒，加农炮朝天发射，一炮轰穿甲板——炮弹里掉出的不是火药，是裹着蛊毒的血肉器官。
“哗啦——”
海水灌进船舱，鲛人趁机跃进海里，尾巴拍起浪花中。
“追！”云知意掏出机械望远镜（内置凸透镜点火装置），“我看见她往玄机门旧据点去了！传统武林果然有人掺和！”
“先别急。”叶璃拉住她，指向正在下沉的海盗船，“你闻见什么了吗？除了海水味，还有股天工阁防锈漆的味道——这艘船是用天工阁走私钢材造的。”
与此同时，锦衣卫快船内。
君无痕盯着暗桩送来的机械心脏，指尖抚过上面的仿冒商标，忽然轻笑。旁边的老者（天工阁阁主，君无痕之父）皱眉：“笑什么？柳氏这是要把‘生物机械’罪名栽给咱们，传统武林的铁刀会也在煽风点火。”
“我笑她太蠢。”君无痕转动心脏，露出隐藏的刻字——“盗版必究，炸你没商量”，“云知意早就在心脏里埋了反蛊毒程序，铁刀会的人用上就会全身发痒，比痒痒粉还狠。”
3 戏台蛊毒与全息狗血
京城醉仙楼，巳时三刻。
醉仙楼外，天工阁弟子与铁刀会武人正在对峙。前者展示蒸汽傀儡舞剑，后者不屑地徒手劈开石砖，百姓围成两派争吵“机械取巧”与“血肉至上”。）
云知意咬着糖炒栗子蹲在戏台后台，看着楚怀玉往脸上涂铅粉，突然伸手戳了戳她的腮红：“怀玉，你这胭脂抹得跟猴屁股似的，确定不是来激化机械与武林矛盾的？”
楚怀玉拍开她的手，对着铜镜调整凤冠——冠沿暗刻的前朝龙纹与齿轮图案交叠。作为亡国公主，她从皇宫废墟里带出机械玉玺，表面是醉仙楼的头牌花旦，实则用全息棱镜传递情报，暗中筹谋用先帝留下的远古机关群重建璇玑阁空中宫殿。
“这叫‘烈焰红梅妆’，专为今天的《牡丹亭》设计——柳氏买通了戏班班主，要在第三折用‘声波蛊’控制观众，煽动他们仇视天工阁。”
云知意挑眉：“声波蛊？用苗疆蛊毒配合天工阁的扩音机关，够阴啊。传统武林的铁刀会出钱，柳氏出蛊毒，天工阁内鬼出技术？”
“聪明！”楚怀玉往鬓角插了朵机械牡丹，花瓣轻轻开合，“不过本公主早有准备——”她掀开戏服下摆，露出绑在腿上的天工阁口琴机关，“用《茉莉花》旋律破解蛊毒频率，这曲子连铁刀会的老顽固都爱听，保证比郎中的解药还灵。”
云知意冷笑：“前朝公主居然用天工阁的技术，不怕被传统武林骂‘数典忘祖’？”楚怀玉低语：“机械与血肉斗得越凶，璇玑阁的机会就越大。”她轻拂袖口的璇玑阁徽记，“这玉玺能启动皇宫地下的机关群，等柳氏和天工阁两败俱伤，我的王朝自会重现江湖。”
“咚——”
锣鼓声突然响起，戏台上的幕布缓缓拉开。云知意躲在幕布后，看见柳氏穿着正红织金裙坐在二楼雅间，手里摇着的羽毛扇——扇骨是铁刀会锻造的精钢，扇面画着机械齿轮与血肉心脏交织的图案。柳氏，镇南侯府夫人、京城第一善妇，常年资助“三好教”施粥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