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近她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，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像羽毛一样搔刮着她的神经：“只上床，不谈情？”
林薇紧张地点头，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耳垂在迅速升温。
“行。”顾野直起身，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，“但我有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？”林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我的床，或者你家。”他顿了顿，像是觉得还不够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还有，一次两百，现金。”
林薇：“……”
她完全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么“商业化”的条件，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。但仔细想想，这样反而更符合她“只贪欢不上头”的初衷，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，没有任何感情纠葛的可能。
“可以。”林薇咬了咬牙，还是答应了。为了她的“成人礼”，为了那份叛逆的好奇心，这点“代价”似乎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。
顾野挑了挑眉，似乎对她的干脆有些意外。他转身打开修车铺旁边的一扇小门，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：“进来吧。”
那是他的休息室，面积不大，却收拾得很整洁。一张单人床占据了房间的主要空间，旁边是一个简单的衣柜和一张书桌，书桌上还放着几本汽车杂志。
门被关上的瞬间，外面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开来，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。
顾野转过身，一步步走向林薇。林薇下意识地后退，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，再也无路可退。
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，将她完全困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。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，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机油味，强势地涌入她的鼻腔，让她的脑子有些发晕。
“第一次？”顾野的声音很轻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。
林薇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更红了，她别扭地点点头，像只被抓住的小兽，窘迫又不安。
顾野低笑一声，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，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。他的眼神很深，像藏着一汪深潭，让她不敢直视：“别怕，我很温柔。”
这话从一个看起来如此“凶猛”的男人嘴里说出来，实在没什么说服力。但林薇看着他深邃的眼眸，鬼使神差地，竟然就信了。
接下来的一切，发生得很快，又仿佛很慢。
林薇紧张得身体僵硬，每一寸肌肉都绷得紧紧的。顾野却很有耐心，他没有急于求成，而是用他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，一点点引导着她放松下来。
只是，理论和实践之间的差距，远比林薇想象的要大得多。
疼痛和不适是主旋律，所谓的“上头”更是天方夜谭。她甚至在某个瞬间，后悔了自己这个荒唐的决定。
结束后，林薇趴在那张并不柔软的单人床上，委屈得差点掉眼泪。她撑起酸软的身子，看着旁边正在点烟的顾野，愤愤地开口：“你骗子！根本不舒服！”
顾野叼着烟，侧头看她，烟雾缭绕中，他的眼神带着一丝笑意，却又莫名地让人觉得他很认真：“多来几次就舒服了。”
林薇：“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