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管我,滚!都滚!”
没人会喜欢热脸贴冷屁股,小齐也不管她了。
直到我们洗漱完去上课,她还缩在被子里。
晚上听辅导员说张琼身体不舒服请假去医院。
对此,我心里并没有任何愧疚。
如果张琼没有害人的心,就不会变成这样。
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。
可我没想到再次见到张琼时,她不仅恢复了原样,还变得又漂亮又瘦。
我凝眉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张琼眼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光,气势汹汹地质问我:
“许铮,我上次给你的饼干,你弄去哪了?”
“说话!”
知道瞒不过去,我不打算说谎。
“我看你拿给我的时候这么殷勤,怕你在里面给我加了泻药,扔进水里喂鱼了。”
她却意外地没有发怒。
而是上下打量我,试探道:
“真的?你该不会是某乎小说看多了,以为我给你东西是想要换命吧?”
我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:
“你有病吧?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。”
她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。
眼里却又闪着意味不明的光:
“不管怎么样,你不会一直这么幸运。”
我现在只想知道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。
【大概是,她和别人交换了。】
我心里一咯噔:
【她不是绑定了我吗?怎么还能和别人交换?】
【可以,区别就是,也是只能换到别人一半的东西。】
难道她能无止境地换下去?
那被换的人怎么办?
就在这时,小齐回来了。
她的脸上带着一缕惊魂未定:
“陈莉不知道怎么了,身上长满了黑色的鳞片,好恶心啊。”陈莉休学了。
这种前所未见的病症震惊了整个医学界。
据说她的父母带她辗转了各大医院,却束手无策。
没过几天,陈莉跳楼了。
认识或不认识的人,都为一条年轻生命的逝去感到惋惜。
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张琼非但没有任何罪恶感。
还骂了一声“活该”。
我一愣,愤怒涌上心头,忍无可忍地揪着张琼的衣领怒吼:
“你做了什么?”
张琼眯起眼睛:
“你说什么?你知道了什么?”
我表情一僵,浑身顿时被巨大的无力感笼罩。
作为一个普通人,如何才能和这种非自然的力量对抗?
我自顾不暇不是吗?
不能让张琼知道我知道她有系统。
否则她的行为会更加隐秘。
张琼上次说,我不会一直那么好运。
接下来她还会做什么?
没等我想明白,我就被辅导员叫到了办公室。
办公室里,除了辅导员,张琼也在。
辅导员张佳悠哉游哉喝着茶,睨了我一眼:
“许铮,我怎么听说,你霸凌室友呢?”
“入党需要团结群众,你这样做是不行的啊。”
张琼在一旁配合地擦着眼泪。
我面无表情。
眼神在辅导员和张琼脸上来回转了几圈。
两人过于相似的脸,让我不得不联想她们之间的关系。
“所以老师是想?”
张琼抢先开口:
“许铮,以前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,现在辅导员在,我想把事说开。”
然后她掏出了一瓶乳液。
“这个是我出去旅游的时候专门给你带的,送给你,这样我们的矛盾一笔勾销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