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答。
镊子尖抵住自己左大腿。
皮肉接触瞬间，焦味炸开。
我咬牙，没叫。
老三瞳孔缩成针尖：“你干什么？！”
我嘶吼：“现在！拔！”
他手指抖着摸向腰后芯片。
镊子在我腿上往下压——皮肉焦黑，脂肪层冒白烟。
剧痛冲进脑干，神经信号炸开。
我抓起老三手腕，按在芯片边缘。
“拔！”
他指甲抠进缝里，一扯。
血混着金属丝喷出来。
系统提示音在脑内尖啸：
【检测到非法神经剥离】
【执行抹杀——】
信号突然中断。
我的痛觉数据覆盖了他的神经反馈。
系统误判：无异常。
老三瘫在地上，裤裆湿透，但手指——能动了。
他抓起鼠标，角色在游戏里往前挪了一步。
弹幕疯了：
「他拿自己当人肉屏蔽器？！」
「痛觉替身实锤！」
「陆沉舟脸都绿了！」
直播画面突然切屏。
陆沉舟坐在演播厅，手边摆着尿不湿礼盒，笑得假：“感动中国？不如众筹买包L号的。观众打赏满十万，我亲自给他换。”
我没关直播。
抓起烧红的镊子，第二下——扎进自己右大腿。
皮肉焦裂声滋滋响。
我盯着镜头：“陆沉舟。”
“你插在他神经上的，我一根根替他拔。”
“你插在我身上的——”
我拔出镊子，甩掉血珠。
“我留着，当证据。”
老三突然坐起来，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一串代码。
屏幕弹窗：
【检测到芯片残留信号——0.7%】
他抬头，眼底发红：“哥…没拔干净。还有一根神经线连着脊椎。”
我没听。
抓起直播手机，镜头下移，对准我血肉模糊的大腿。肌肉纤维外翻，镊子孔深可见骨。
“系统。”
我咬牙，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。
“你不是爱监控痛觉吗？”
“我把痛觉——开直播。”
“每秒数据流，同步进老三脊椎。”
“你要杀他？”
“先把我痛死。”
弹幕突然静了一秒。
接着炸开：
【用户“灰烬协议管理员”打赏超级火箭×20】
【留言：痛觉直播？好啊。】
【开启“云陪葬”皮肤预售——每买一件，你痛感+30%。】
我笑了。
低头看大腿。
血顺着裤管往下淌，滴在老三鞋面上。
他没躲。
他抓起鼠标，角色在游戏里，第一次——主动开大。
系统提示音在脑内重新响起，语调变了：
【GHOST#000 痛觉转化协议激活】
【皮肤绑定完成】
【首次增幅加载中——】
我腿上伤口突然抽搐，像被电锯横向撕开。
肋骨——裂了三根。
我没叫。
我盯着老三屏幕。
他角色头顶，飘出一行小字：
【队友“孤狼”正替你承受100%痛觉】
他手指停在技能键上。
没按下去。
他转头看我，嘴唇发抖。
“哥…我宁可瘫。”
我抓起镊子，第三下——
对准自己肋骨断口。
“那就让系统看看——”
“什么叫，宁可死，不当傀儡。”
5.
肋骨裂着，血顺着大腿往下淌，语音频道全是电流啸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