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“陛下,江北四镇粮饷缺口巨大,需从苏松织造局调拨三百万两白银,还请陛下恩准。” 马士英躬身奏请,灰黑气中带着贪婪的躁动,全然不知死期已至。

朱由崧把玩着手中的镇国剑,剑身龙气流转,突然直指马士英:“粮饷?朕倒想问问,去年江南织造局的二百万两白银,为何只到了四镇十万两?剩下的,都被你换成灵玉修炼宦煞术了吧?”

马士英脸色骤变,宦煞气剧烈震颤:“陛下明察,此乃东林党诬陷!”

“诬陷?” 朱由崧抬手一挥,龙骧卫统领李虎捧着一叠账册闯入,“这是你府中搜出的私账,每一笔贪腐都写得清清楚楚。还有张捷、刘光斗的供词,你敢说不是你指使他们构陷高宏图?”

阮大铖见势不妙,猛地抽出腰间短剑,剑身上萦绕的灰黑气化作毒蛇扑向朱由崧:“竖子敢尔!我乃阉党元老,岂能受你这昏君摆布!” 他修炼的敛气术已至小成,竟能短暂操控宦煞气伤人。

“米粒之珠,也敢放光华!” 朱由崧冷哼一声,丹田龙气骤然爆发,金色气浪如巨浪般拍向阮大铖,将其短剑震碎,宦煞气瞬间溃散。李虎上前一步,一记手刀将阮大铖击昏在地。

“传朕旨意。” 朱由崧的声音冰冷刺骨,“马士英、阮大铖勾结阉孽,卖官鬻爵,贪墨军饷,损耗龙气,罪该万死!即刻押赴午门凌迟,诛灭三族!张捷、刘光斗等党羽,一律抄家灭族!”

龙骧卫如狼似虎地拖走二人,殿外很快传来凄厉的哭喊。朱由崧走到殿中,看着马士英残留的灰黑气被龙气缓缓吞噬净化,丹田内的滞涩感再次减轻,龙气竟泛起了温润的光泽。

收拾完马阮集团,朱由崧将矛头转向东林党。他命龙骧卫清查东林党核心成员的言行实绩,发现姜曰广自登基以来,除了弹劾百官,竟未提过一条切实的治国方略;其门生御史更是每日空谈 “仁义道德”,对江北战事漠不关心。

七月二十日,朱由崧在文华殿召见东林党核心成员。气运镜中,姜曰广的苍青气虽仍清正,却带着浓重的虚浮感;高宏图的青气中混着些许黑气,显然是被党争拖累。

“姜先生,” 朱由崧率先开口,语气平淡却带着威压,“朕登基一月,你上疏十七次,皆为弹劾他人。如今闯贼在河南屠戮,北虏在山东劫掠,你可有一疏论及御敌之策?”

姜曰广躬身道:“陛下,攘外必先安内!唯有肃清奸佞,方能凝聚人心……”

“空谈误国!” 朱由崧厉声打断,龙气在殿中炸开,“安内不是让你结党倾轧!刘宗周弹劾马阮,朕准了;你弹劾张有誉,朕也留中了。可你们除了弹劾,还做了什么?百姓流离失所,士兵饿着肚子打仗,你们的‘清议’能当饭吃,能挡刀枪吗?”

姜曰广脸色惨白,苍青气瞬间黯淡。朱由崧目光扫过高宏图:“高先生,你任大学士三月,未理过一次军务,未核过一笔粮饷,只知附和东林,与马阮对骂 —— 这样的‘重臣’,朕留着何用?”

最终,朱由崧下旨:姜曰广 “持清议以误国”,削去官职,流放云南;高宏图 “尸位素餐”,降为应天府丞,外放察看;东林党中三名多次造谣生事、无实绩者,以 “结党乱政” 罪斩首,抄没家产。而陈子龙、黄澍等青气纯正且有实绩者,不仅未受牵连,反而被提拔为兵科给事中、湖广巡按,继续留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