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清洗的同时,朱由崧并未放松对军权的掌控。七月下旬,他以 “劳军” 为名,亲赴江北四镇驻地。在徐州,他见到了兴平伯高杰 —— 其周身的血煞气混乱驳杂,且带着淡淡的黑气,与龙气的连接微弱至极,显然是跋扈惯了的桀骜之辈。
“高将军镇守徐州有功,朕赐你‘龙虎符’一枚,可调动周边卫所兵马,另赏灵玉五千块,培元丹千颗。” 朱由崧亲手将符印与赏赐递上,龙气顺着指尖渗入高杰体内,瞬间洞悉其心 —— 此人不仅私通清军,还妄图吞并黄得功部,自立为王。
高杰喜出望外,跪地谢恩,血煞气中竟泛起一丝虚伪的金光。朱由崧心中冷笑,转头对身旁的龙骧卫指挥使李虎递了个眼色。
三日后,高杰在营中设宴招待龙骧卫监军,酒过三巡,突然七窍流血而死 —— 李虎早已按朱由崧旨意,在其酒中掺入了 “破煞散”,专破混乱的血煞气。高杰死后,其部将中忠于皇室者被提拔为副将,不服者当即被龙骧卫斩杀,三万兵马顺利并入黄得功麾下。
消息传到扬州,刘泽清吓得魂飞魄散。他周身的血煞气本就带着叛离的黑气,见高杰下场,当即主动上疏请罪,将私藏的十万石粮草全部上交。朱由崧顺水推舟,派龙骧卫入驻其军营,名为 “协助练兵”,实则掌控了兵权。
至七月底,短短半月,马士英、阮大铖等十八家党争核心被抄家灭族,查抄灵玉三十万余块、白银千万两、各类法器百余件,江南三大灵脉矿被收归国有;东林党被彻底整顿,朝堂气运为之一清,原本浑浊的青灰二气消散大半,金色龙气如潮水般在皇城上空盘旋,甚至能隐约听到龙啸之声。
朱由崧在御书房静坐吐纳,只觉丹田内的龙气如长江大河般奔腾,修为一日千里,已突破至 “龙气初成” 境。气运镜中,南京城的金色龙气正顺着长江蔓延至江北,与黄得功部的血煞气遥相呼应,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。
“王承恩。” 朱由崧睁开眼,眼中金光流转,“传朕旨意,将查抄的灵玉分发给江北四镇,命黄得功整军备战,一月后,兵发河南,讨伐闯贼!”
王承恩躬身领旨,银白色的忠气与龙气交织在一起。御书房外,雨已停,阳光穿透云层,照在皇城的琉璃瓦上,反射出耀眼的金光。
党争的毒瘤已被剜去,军权的根基已然稳固,属于朱由崧的复仇与中兴之路,终于扫清了第一道障碍。而江北的魔煞之气与北方的妖氛,即将迎来这位铁血帝王的第一记重拳。
第三章 龙气复苏,新政勃发
弘光元年八月,南京皇城的琉璃瓦在晨光中泛着鎏金光泽。御书房内,朱由崧指尖划过新铸的 “龙气鼎”,鼎中升腾的金色气流如活物般盘旋,正是半月来肃清党争后,江南大地复苏的龙气精粹。气运镜中,朝堂百官的气运已不复往日浑浊 —— 陈子龙、黄澍等人的青气透着实干的厚重,黄得功的血煞气则与龙气紧密相连,呈现出沉稳的赤金色。
“陛下,《百官考绩法》已拟定完毕,请您御览。” 吏部尚书徐石麒躬身递上竹简,他因在清洗中保持中立且素有清名,被朱由崧留任并委以重任,周身青气比往日更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