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看到账户余额那一长串数字时，张浩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。
"这...这..."
"这只是流动资金，还不包括存货价值。"我补充道。
小雅在一旁看着，既好笑又有些不忍心，轻轻拉了我的衣角："算了老公，别刺激他了。"
但张浩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，突然抓住我的手腕："林峰，不，林总！带带我，我也跟你摆摊行不行？我可以投资，我可以..."
我轻轻抽回手，摇了摇头："不好意思，这行不适合你。」
"为什么？我可以学！我很聪明的！当年在公司我升得比你快！"张浩几乎是在哀求了。
"正是因为你在公司太'聪明'了，"我意味深长地说，"把心思都用在溜须拍马和办公室政治上，却忘了商业的本质是产品和客户。而我，一直在研究这些。」
我继续收拾摊位，不再理会呆若木鸡的张浩。
夜市灯一盏盏熄灭，摊主们陆续离开。唯有张浩还坐在那里，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。
小雅小声问我："他不会想不开吧？"
我看了看那个曾经在职场上羞辱过我无数次的男人，叹了口气，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：
"张浩，记住今天的感觉。这世界上没有低贱的行业，只有低贱的人格。摆地摊不丢人，丢人的是那些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人。」
他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。
我最后说了一句："如果你真的想改变，周一到我工作室来聊聊吧。不过提前说好，从我这里起步，也得从摆摊开始。」
说完，我拉着小雅的手，推着摊位车消失在夜色中。
身后，张浩依然坐在那里，但腰板似乎挺直了一些。
月光洒在空旷的夜市广场上，一切都安静了下来。
第六章 网络风暴与身份反转
第二天我起得很晚。昨晚的销售额确实惊人，但更让我满足的是那种用实力证明自己的畅快感。
手机刚开机就嗡嗡震个不停，微信未读消息99+，还有十几个未接来电。
大部分是以前同事发来的，内容惊人地一致：
“林总！看朋友圈！你火了！”
“峰哥，牛逼啊！藏得够深的！”
“那个视频是真的吗？一天赚四万？”
我莫名其妙地点开朋友圈，果然，一条短视频正在疯狂刷屏。
视频明显是偷拍的视角，画面中我和张浩对峙，虽然听不清具体对话，但最后我给他看手机银行余额的那段被拍得清清楚楚。配文更是夸张：
“夜市惊现神摊主！日入四万碾压白领！前同事当场怀疑人生！#摆摊逆袭 #职场反转 #财富自由新思路”
视频点赞已经破万，转发量更是惊人。评论区炸开了锅：
“卧槽！这是哪个夜市？求坐标！”
“银行余额是P的吧？摆摊能赚这么多？”
“摊主好帅！打脸的时候太爽了！”
“只有我注意到那个白领的表情了吗？笑死，怀疑人生了。”
“明天就去辞职摆摊！”
我皱起眉头。虽然视频带来的曝光度是好事，但这种未经允许的偷拍让我不舒服。更重要的是，张浩虽然可气，但被这样全网嘲讽，也有些过分了。
正想着，小雅端着早餐进来，一看我表情就笑了：“看到视频了？现在知道昨晚我为什么接那么多电话了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