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醒来,发现上辈子卷死我的死对头正揣着爪爪蹲在枕头边。 “吱!老公醒啦?早餐想吃饼干虫还是面包虫?” 我惊恐万分:“老鼠啊——!” 她眼泪啪嗒掉下来:“是、是花枝鼠精啦...” 被迫同居后,我每天疯狂搜索:“宠物鼠会不会成精?”“老鼠配偶合法吗?” 直到某天她化形惊人美貌,我却举着手机愣住:“等等,你先说清楚——” “上辈子你卷死我的那个项目,是不是故意让我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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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回笼的第一个感觉,是头痛欲裂,活像有人拿电钻在我太阳穴上开了个洞,还是静音模式的那种——毕竟猝死的过程,据说不算太吵闹。
第二个感觉,是喘不上气,胸口沉甸甸的,仿佛压着千斤巨石。
……难道我没死透?被抢救回来了?然后医生好心给我盖了床钢铸的被子?
我费力地掀开眼皮,视线模糊了好一阵,才聚焦在天花板上。熟悉的吸顶灯,熟悉的轻微裂纹……嗯,是我那贷款三十年买下的狗窝卧室。
我没死?还是地府为了缓解投胎压力,开始提供‘原装人生体验套餐’了?
没等我想明白,胸口那“巨石”忽然动了一下。
毛茸茸的触感蹭过我的下巴。
我僵硬地、一寸寸地低下头。
对上了一双乌溜溜、圆滚滚的大眼睛。
眼睛的主人通体雪白,毛发蓬松得像颗糯米团子,粉色的鼻子一耸一耸,几根长长的胡须随着它的动作轻轻颤动。它正揣着两只小爪子,乖巧地蹲坐在我的胸口,见我醒来,耳朵立刻支棱起来。
……好、好大一只老鼠!
我瞳孔地震,喉咙里发出“嗬”的一声短促气音,求生本能瞬间碾压了刚重生的懵逼。我猛地就要弹坐起来,把这不明生物甩飞——
“吱!”那白团子似乎被我的剧烈反应吓了一跳,但反应极快,小爪子啪一下按在我额头上,力道不大,却奇迹般地把我重新摁回枕头里。
它的声音细细软软,带着一种诡异的、人性化的喜悦:“老公醒啦?睡得好久哦,太阳晒屁股啦!早餐想吃饼干虫还是面包虫?我刚囤的,可新鲜啦!”
老、老公?!
饼干虫?!面包虫?!
我头皮瞬间炸开,汗毛倒竖,比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熬到猝死前夕还要精神百倍。惊恐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——
“老鼠啊——!!!!”
高分贝的男高音响彻卧室。
空气瞬间凝固。
按在我额头上的小爪子缩了回去。
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我,里面清晰可见地迅速蒙上一层水汽,汇聚,然后大颗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,砸在我睡衣上,留下深色的小圆点。
她的小身子一抽一抽,细声细气地哽咽,委屈得不得了:“呜……不是老鼠……是、是花枝鼠啦……呜哇……”
她真的哭出了“哇”的一声。
我:“……”
大脑CPU,正式宣告烧毁。
重生?老鼠?精?老公?饼干虫?
这几个词在我脑海里疯狂碰撞、厮杀,最终拼凑出一个荒谬到足以让阎王爷笑掉大牙的现实。
我,林凡,疑似重生,并且可能、也许、大概……多了一个老鼠老婆。
严格来说,是花枝鼠精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