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慢条斯理地接起电话，点了免提。
“陈默！是不是你干的！”林薇的声音尖利，失去了往日的甜美伪装，充满了气急败坏，“你往群里发那些东西什么意思！你想让我丢脸丢到家吗？你知不知道现在多少人问我！浩哥也很生气！”
【叮！检测到目标人物（林薇）产生‘愤怒’‘难堪’情绪，破防值+10！】 【叮！检测到目标人物（周浩）产生‘恼怒’情绪，破防值+5！】
直播界面上，异世界观众的弹幕也开始飘过： “哦豁，开局就破防了？” “主播干的漂亮！” “这女的声音好刺耳，一看就是心虚。” “代入感很强，已经开始生气了。”
我对着话筒，声音平静无波，甚至带上一丝虚弱的困惑：“薇薇？你在说什么？什么群？我刚到家，太累了，睡了一会儿…我的情况你知道，我哪有精力做那些事？”
电话那头猛地一静。
林薇显然被噎住了。在她固有的认知里，我要么忍气吞声，要么激烈反驳，绝不会用这种平静又带着点茶味的语气说话。
她顿了几秒，语气稍微缓和，但依旧带着怀疑和指责：“…真的不是你？那会是谁？怎么就那么巧！陈默，我告诉你，你别因为自己遭遇了不幸就心理扭曲想来害我！浩哥说…”
“周浩说什么？”我打断她，语气依旧平淡，“他说我命不好，活该拖累你们？还是说我现在像个要饭的，该离你们远点？”
我精准复述了周浩在未来（或者说过去）会对我说的话。
电话那头传来林薇明显的吸气声，还有周浩在背景音里模糊的骂声。
【叮！检测到目标人物（林薇）产生‘震惊’‘慌乱’情绪，破防值+8！】 【叮！检测到目标人物（周浩）产生‘惊疑’‘愤怒’情绪，破防值+7！】
“你…你胡说八道什么！浩哥从来没说过那种话！”林薇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。
“是吗？”我轻轻笑了一下，那笑声透过电流，可能显得有些瘆人，“可能是我听错了吧。毕竟，我少了一颗肾，断了一条腿，瞎了一只眼，脑子也不太清醒了。比不上你们…完整健康，还能悠闲地喝咖啡。”
我再次精准点出时间点和地点。
林薇彻底说不出话了，我只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。
【叮！检测到目标人物（林薇）产生‘恐惧’情绪，破防值+15！】 【当前总破防值：45（林薇：38，周浩：7）】
弹幕沸腾了： “哈哈哈主播茶艺精湛！” “杀人诛心啊！” “这波暗示绝了！” “她怕了！她开始怕了！”
“我…我还有事，先挂了！”林薇仓惶地挂断了电话。
首战告捷。破防值入账，直播效果也有了。
但我深知，这点程度的刺激远远不够。他们只是暂时被我的反常和那些匿名信息打了个措手不及，很快就会冷静下来，甚至会因此更加厌恶我，觉得我是个阴险的残废。
我需要更狠、更让他们无法反击的手段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我深居简出。白天，我靠着系统提供的微弱资金和洞察之眼的能力，开始在网上搜集信息。周浩家的公司并不干净，偷税漏税、非法竞争甚至一些灰色地带的交易，只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