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巴掌换五天精神病院体验,我重生在离婚协议签署前。
上辈子为爱痴狂,他却让我供养他的白月光,最终含恨而终。
这次我果断签下名字,卖掉他公司股份,转身投资了新兴科技产业。
媒体拍到我牵着硬汉教练出入豪宅,讽刺我离了陆太太光环什么都不是。
陆淮洲红着眼在暴雨中苦等一夜:“求你回来,我把一切都给你。”
我摇下车窗,露出身后保镖队长野性不羁的脸:“陆总,介绍一下,你股份的新主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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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还没消,精神病院那扇厚重的铁门就在身后“哐当”一声合拢。
消毒水的味道顽固地黏在鼻腔深处,挥之不去,混合着雨前潮湿的土腥气。
我站在别墅雕花铁门外,指尖深深掐进掌心,那五天的混沌与恐惧像附骨之疽,细细啃咬着重生后的每一根神经。
五天前,我只是打了方允儿一巴掌——那个陆淮洲放在心尖上、永远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。
因为他生日宴上,她“不小心”把我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,一枚玉簪,摔得粉碎,然后含着泪躲到他身后,无声地指控我的凶恶。
陆淮洲甚至没看一眼地上的碎片,那双曾让我沉溺的桃花眼里只有冰冷的厌恶。
他当众攥紧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,声音压得很低,却字字如刀:
“沈清,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。你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然后,我就被他的私人医生和保镖“护送”去了那座号称顶级疗养,实则禁锢自由的私人精神病院。
五天。
一百二十个小时的“治疗”和“观察”,足以让一个真正健康的人产生自我怀疑。
而现在,我回来了。
带着前世惨死前所有的记忆——
那些拼命讨好他,却被他一步步剥夺尊严,抢走工作成果,甚至每个月收入一半被他以“允儿身体不好需要调养”为由强行划走。
最后在我病床前眼睁睁看着他抱着方允儿决绝离开的画面——汹涌地砸回脑海。
胃里一阵翻滚。
不是悲伤,是恶心。
推开虚掩的家门,客厅水晶灯流光溢彩,映得一切奢华而冰冷。
陆淮洲坐在那张意大利定制的沙发上,长腿交叠,指尖夹着一支快燃尽的烟。
烟雾模糊了他过于出色的眉眼。
听到动静,他抬眼看过来,目光里没有一丝波澜,仿佛我只是出门逛了个街,而不是被他亲手送进那种地方关了五天。
他甚至极轻地蹙了下眉,对我此刻的狼狈表示不满。
“还知道回来?”
他掸了掸烟灰,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:“看来那几天没白待,脑子清醒点了?”
一份文件被他随手扔在茶几上,滑到我面前。
“签了它。之前允儿受惊,瑞新那个项目,你转给她负责,算是补偿。”
他顿了顿,像是施舍:“这个月的钱,提前打给你。”
瑞新项目。
我熬了整整半年,几乎不眠不休的心血。上辈子,我就是从这里开始,一步步被他们掏空所有价值。
我看着那份项目转让协议,又看向他。
他等了几秒,没等到我惯常的忍气吞声或歇斯底里,似乎有些意外。
随即不耐地加重语气:“沈清,我的耐心有限。别让我觉得那五天还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