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，发梢闪烁着星子般的光芒。
眼眸依旧明亮如初，却多了几分看透世事的深邃与淡然。
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身裙，但料子似乎是由流动的文字织成，随着她的动作隐隐浮现出优美的诗句。
她手里拿着一本刚刚出版的《毒神传说》，笑容和那天在咖啡馆时一模一样的甜美，却多了几分神秘莫测的味道。
“您好，我是您的新读者，”她说，眼睛弯成月牙，“能给我签个名吗？”
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，下意识地后退两步：“你居然没被我毒死？”
这话脱口而出后我才意识到有多失礼，但秦可卿只是轻笑出声，那笑声如风铃般清脆。
“差点就死了，”她晃了左手的书，“多亏了这个。”
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中的《毒神传说》并非凡品。
书页边缘泛着淡淡的金光，封面上的标题不是印刷体，而是流动的文字。
这是一本神级典籍。
“你写了我们的故事。”秦可卿走进神殿，自然地像是回家一样：“记录了你如何毒走百万读者，如何与我斗智斗勇，最后如何成神。”
“本书蕴含着你的神力，它在无数维度中传播，而每个读到它的人……”
“都会提供一丝信仰之力，”我接话，终于明白过来，“而这些力量凝聚起来，足以重塑你的存在。”
秦可卿点头，已经走到我面前：“聪明如故。”
我仍然难以置信：“但你应该恨我入骨才对。我骗了你，利用你，最后差点让你神形俱灭。”
秦可卿没有立即回答，而是环顾神殿，目光在那几根毒点柱子上停留片刻，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弧度。
“一开始是有点生气，”她承认，“但当我在虚无中飘荡，感受到你的故事在无数世界传播，开始明白你的用意。”
“什么用意？”我茫然地问。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深意。
秦可卿转身直视我，眼神突然认真起来：“你成了神，但第一件事不是享受神力，而是重写所有结局。”
“那些你曾经刻意写烂的故事，你都回去给它们赋予了真正的结局。甚至……”
她顿了顿，声音轻柔下来：“甚至你写了我们的故事，让我有机会归来。”
我张了张嘴，想解释说那只是出于愧疚，但秦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