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我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“哦什么哦！你到底想干什么？是不是要钱？你要多少，我给你！”
我笑了。
“苏瑶，你现在是在求我吗？”
电话那头一噎。
几秒钟后，她咬牙切齿地说：“你做梦！”
“那就别废话了。”
我直接挂了电话。
世界清静了。
我看着那条十万块的到账短信，心里那块空了的地方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上了一点。
虽然不多，但很实在。
4
第二天，我正常去上班。
刚到公司楼下，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就堵住了我的路。
车门打开，高杰带着两个壮汉走了下来。
他一脸宿醉的憔样，眼底全是红血丝，指着我的鼻子就骂。
“孙子，你挺能耐啊？敢让你瑶姐不痛快？”
我站着没动，看着他。
“昨天让你跑了，今天我看你往哪跑。”他活动着手腕，发出咔咔的响声。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我问。
“干什么？”他笑了，笑得有点狰狞，“你说我想干什么？让你长长记性，知道什么人是你惹不起的。”
他身后的两个壮汉往前一站，把我围在中间。
我掏出手机，打开了录像。
“想打人？行啊，对着这儿。”我把摄像头对准他的脸，“正好让大家看看，高大少爷当街行凶。”
高杰的动作停住了。
他眯着眼睛看我，好像第一天认识我。
“你他妈还敢录像？”
“为什么不敢？”我反问，“法治社会。”
他气笑了：“行，有种。不打你。”
他凑过来，压低声音，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：
“小子，我告诉你，苏瑶是我的人。你再敢骚扰她，我让你在这座城市混不下去。”
我看着他，也笑了。
“你的人？”我故意拉长了音调，“她跟你说她梦游的时候喜欢裸睡吗？”
这句话，是我从另一篇日记里看到的。
高杰的脸瞬间就变了。
那种绿，是纯天然的，不带一点添加剂。
他猛地扭头看向旁边，苏瑶正好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。
她看到我们，表情一僵。
“杰哥……”她小跑过来。
高杰一把甩开她伸过来的手，眼睛死死盯着她。
“他说的，是真的？”
苏瑶的脸“唰”一下白了。
“他说什么了？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裸睡！梦游！”高杰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周围路过的人都看了过来。
苏瑶的嘴唇哆嗦着，说不出话。
高杰看着她的反应，什么都明白了。
他抬手指着我，又指了指苏瑶，气得话都说不利索。
“好，好……你们俩，真行！”
他猛地转身，钻进跑车，引擎发出一声咆哮，绝尘而去。
只留下苏瑶一个人，站在原地，脸色比纸还白。
她抬头看我，眼神里全是怨毒。
我冲她笑了笑，收起手机，转身走进了公司大门。
脑子里，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。
【收到来自高杰的“暴怒”情绪值+800点。】
【收到来自苏瑶的“怨恨”情绪值+1200点。】
【奖励结算中……】
5
一进办公室，我就感觉气氛不对。
主管王胖子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