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喜欢她。”
“放屁！”
我……
“江风，我真的没喜欢他。你要我怎么样，才肯跟我说话呀，月考马上要来了，还有很多题型都都不会。不然，我给你揣手手。”
江风看了一眼，直接给我扔回来了。
我看着江风，他继续在三五上勾圈点画。
我想了想，最终还是写下：“不然……我亲你一口。”
江风看着那张纸条，停了半天。
短暂的沉默，我看得都有些新近被淘汰。
要是江风连这个都不答应的话，我真的彻底没办法了。
江风回了：“今晚，老地方等我。”
9
我站在老地方等江风。
临江市11月份的天气已经冷了，我抽了抽鼻子。
江风手揣口袋，戴着兜帽，直接进来永安街。
这名字我是后来才注意到的。
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远，我们在街道越走越深。
江风停在上次有白炽灯的地方，周围一片茫茫黑暗。
他望着我：“月考有把握吗？”
我想了想：“还好吧，有些题型我已经一看会，但还有一部分，就是反应不过来。”
江风往我这走了一步，我不得不靠在墙上。
他靠得我很近，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。
“不要担心，我会帮你。”
他那双眼睛低垂着，看着我，我就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嗯。”
“还有模考，我也会帮你。”
“嗯。”
“到时候，我会要我的奖励。”
“啊？！”我想想我的零花钱：“我没有很多钱…，来给你买东西。”
“到时候，不听我的就好了。”
“哦，好吧。”
“你还记得，你是来干嘛的吗？”
一提到这个，我就有些紧张，脚趾扣地。
但还是点点头。
我抬眼看了江风一眼，他只是低头望着我。
我觉得他的眼睛跟我们这些这些同龄人有些人不一样。我们只会吃喝玩乐，就很傻。他的好像能看穿人的心。
我不自觉就吞了一口口水。
颤颤巍巍地抬起头，靠向江风的嘴唇。
双唇觉得柔软的同时，我甚至感觉到江风在哆嗦。
害得我吓了一跳，连忙退回来。
以为他还嫌我亲得太久，要打我。
我脸上发烫得厉害，几乎都要冒烟。
我快速地眨着眼，看一眼江风，赶紧转移视线，又回去看江风，又赶紧转移视线。
余光里，就看见江风也赶紧把视线看向别处去。
白炽灯灯光下，江风的耳朵都是红的。
一向冷漠的江风，竟然在害羞。
这一认知，让我一下子脸更烫了。
我把头埋进胸里，看着自己的鞋尖。
秋日的夜风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一点都不凉快。
片刻后，江风牵起我的手：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10
月考很快来到，我坐在考场上依旧是抓耳挠腮。
考完试拉好桌子，我坐在座位上几乎都要哭了。
努力了一个月，不仅一点进步都没有，反而还后退很多。亏我还那么听江风的话。
江风走了过来，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：“骗子！”
我一个人跑出教室，刘茂带着文具从考场回来。
搭住我的肩膀：“小春江？大努力？考得怎么样。”
“滚蛋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