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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亦凡拿着贫困生证明找到苏雅洁时，她正在学校最高档的咖啡厅里和闺蜜聊天。
“雅洁，你看。”程亦凡得意地将证明递过去。
苏雅洁接过来看了一眼，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：“你真的申请到了？”
“当然，我说到做到。”程亦凡在她对面坐下，“现在你该履行承诺了吧？”
苏雅洁的闺蜜王晓晓在旁边讥笑：“雅洁，你不会真的要和这种人在一起吧？用假材料骗贫困生补助，真是太恶心了。”
“谁说是假的？”程亦凡瞪了王晓晓一眼，“我家现在确实困难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苏雅洁沉默了一会，突然笑了：“好，我愿赌服输。程亦凡，我答应跟你在一起。”
程亦凡狂喜，立刻拉住她的手：“雅洁，我就知道你是说话算话的！今晚我们去庆祝，我订了市里最好的餐厅......”
“等等。”苏雅洁抽回手，“既然我男朋友是个贫困生，那我们的约会也要符合贫困生的标准。去什么高档餐厅，学校食堂就可以了。”
程亦凡的笑容僵住了：“雅洁，这个玩笑不好笑......”
“我没开玩笑。”苏雅洁认真地看着他，“程亦凡，既然你要装贫困生，就要装得像一点。从今天开始，你不能再有任何奢侈消费，要像一个真正的贫困生一样生活。否则，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。”
程亦凡感觉到了不妙，但为了苏雅洁，他还是硬着头皮点头：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当天晚上，程亦凡和苏雅洁在学校食堂吃了一顿总共花费不到二十块钱的晚餐。程亦凡看着盘子里的廉价菜品，内心满怀不甘，但为了维持形象，只能强颜欢笑。
苏雅洁全程都在观察他的反应，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。
“亦凡，你觉得这样的生活怎么样？”苏雅洁问道。
“挺好的，简单朴素，我喜欢。”程亦凡咬牙说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苏雅洁微笑，“对了，我听说你以前经常去酒吧夜店，现在应该不会再去了吧？”
程亦凡心头一紧：“当然不会，那些地方不适合我这样的贫困生。”
就在这时，程亦凡的手机响了，是他的狐朋狗友陈浩打来的。
“凡哥，今晚KING酒吧有活动，来不来？我订了最好的卡座。”
程亦凡慌忙挂掉电话，但苏雅洁已经听到了。她挑了挑眉：“看来你的朋友还不知道你现在的'困难处境'。”
“我会跟他们解释的。”程亦凡额头冒汗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程亦凡过得异常痛苦。他不能再开自己的玛莎拉蒂上学，只能挤公交；不能再穿名牌衣服，只能买些便宜货；不能再去高档餐厅，只能在食堂或者路边摊解决。
最让他难受的是，他必须时刻小心，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。
然而，纸包不住火。
3
一周后，程亦凡在学校门口遇到了周念。
周念拎着一袋方便面，显然是刚从超市出来。看到程亦凡，他停下了脚步。
“程亦凡。”周念叫住他。
程亦凡心虚地转身：“有事吗？”
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周念直视着他的眼睛，“你真的是贫困生吗？”
“当然是，我都拿到证明了。”程亦凡硬着头皮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