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该申请贫困生补助......”
“啪！”程建国一个耳光抽过来，“错！你错的不是申请补助，你错的是做事不干净，被人抓住把柄！”
程亦凡捂着脸，震惊地看着父亲。
“你以为我在乎那几千块钱的补助？我在乎的是我程建国的儿子竟然蠢到这种地步！”程建国怒吼，“现在媒体都在报道这件事，我的生意伙伴都在看我的笑话！你知道因为你的愚蠢，我损失了多少吗？”
程亦凡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爸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......”
“没有以后了。”程建国冷冷地说，“从今天开始，你所有的卡都被冻结，别墅也不是你的了。你要用自己的能力过活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程亦凡惊恐地瞪大眼睛，“爸，你不能这样！”
“我能。”程建国站起身，“你不是想当贫困生吗？那就好好体验一下贫困生的生活。什么时候你能靠自己的本事赚到一百万，什么时候再来见我。”
说完，程建国头也不回地上楼了，留下程亦凡一个人跪在客厅里，绝望地哭泣。
第二天，程亦凡发现自己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。银行卡被冻结，支付宝和微信里的钱也被转走。就连住的地方也被收回了。
他只能拖着行李箱，在学校里找最便宜的宿舍。
苏雅洁知道这件事后，第一时间找到了他。
“程亦凡，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苏雅洁看着他狼狈的样子，眼中闪过一丝不忍。
程亦凡抓住她的手，如抓住救命稻草：“雅洁，你帮帮我，借我点钱，我很快就能还给你的。”
苏雅洁沉默了一会，轻轻抽回手：“亦凡，我们分手吧。”
“什么？”程亦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“雅洁，你不能这样！你说过会和我在一起的！”
“那是你还是富二代的时候。”苏雅洁直视着他的眼睛，“现在你真的成了贫困生，我发现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你。”
程亦凡感觉世界都塌了：“雅洁，求你了，别离开我......”
“对不起。”苏雅洁转身离开，“其实从一开始，我就是想羞辱你而已。只是没想到，你会真的变成这样。”
5
接下来的日子，程亦凡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做贫困。
他住在学校最便宜的八人间宿舍，和七个来自农村的同学挤在一起。室友们都知道他以前的身份，对他充满了鄙视和嘲笑。
“程大少爷，今天又吃泡面啊？”室友张伟阴阳怪气地说。
“听说你以前一顿饭花几万，现在怎么样，五块钱的盒饭都舍不得买？”另一个室友李明也在一旁嘲讽。
程亦凡只能默默忍受，因为他现在确实连五块钱的盒饭都买不起。
他尝试过找兼职，但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他，只能做一些最底层的工作：发传单、洗盘子、搬货。
一天辛苦工作下来，只能赚到几十块钱。
更让他崩溃的是，以前那些围着他转的朋友，现在都避他如瘟疫。他们在背后议论他，嘲笑他，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。
一个月后，程亦凡已经瘦了十几斤。他穿着从二手市场买来的廉价衣服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落魄的气息。
就在他最绝望的时候，意外发生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