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出了他在内涵我是孤儿没有教养。
那个曾经把我捧在手心,说过永远不会让人欺负我的人,此刻亲手把我推到了悬崖。
周晚晚的眼睛瞬间亮了。
“阿峰,这样会不会太委屈江琦了?”
“裴峰!你不能这样对我!你凭什么给我做决定?”
下一秒,我被裴峰双手抱着送上车。
“琦琦,一个月就回来了。”
没等我反应过来,车门重重关上,隔绝了最后一丝希望。
周母坐在副驾驶,时不时回头剜我一眼。
“安分点!到了地方有你好受的!”
十个小时的车程像一场酷刑。
我渴得嗓子冒烟,求他们给口水喝,换来的只有恶狠狠的打骂。
到了中途站,我想上厕所,他们就把车停在路边,让我当众解决。
我颤抖的摇头,不上了。
阳光从刺眼到昏暗,我靠在后座,意识渐渐模糊,只有手腕上的红痕提醒我这一切都不是梦。
车子驶进偏僻的村里,停在一栋瓦房前,破败不堪。
我被周母拽下车,双腿直接跪在地上。
“到了这儿,就得守我们的规矩,有你好受的!”
我抬起头,一片死寂。
裴峰,你怎么能这么狠?
我被扔到一个旁边是猪圈的小房子。
全身上下唯一宝贵的就是手机,幸好还是满格电。
我划过号码,找到孤儿院的院长妈妈。
但电话无人接听。
3
我拿着手机,细细想,决定再赌一次。
拨到天黑裴峰才接。 红点显示50。
“裴峰,我想回去,回去怎么样都行,你让我回去!让我回去吧!”
或许是我的声音太过伤心,裴峰愣了两秒才开口。
“琦琦,我会去接你。但你必须先好好反思一下!”
“晚晚是你的嫂子,都是女人,你话怎么能说那么难听!”
“裴峰,最后一句,你来不来接我!”
他不耐烦的说:“你在威胁我?”
对面传来孩子的哭声。
我只能听到越来越远的脚步声。
夜深了,恐惧席卷全身,“裴峰,裴峰,我要回去!”
手机里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,到最后电话直接挂了。
我躺在地上,眼神空洞。
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天亮,周母推开门,拽着我走到旁边的猪圈。
“先从猪圈开始打扫!”
路边还有男人,应该就是周父。
他抽着烟,见我们过来,眼神黏在我身上,黏得人浑身发毛。
那种眼神像是在看物件,带着毫不掩饰的龌龊心。
我下意识往周母身后躲,周母猛地推了我一把:“愣着干啥?去打扫!”
周父站起身,慢悠悠走过来:“小姑娘细皮嫩肉的,打扫猪圈可惜了。”
他把手搭在我胳膊上,我猛地缩回手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周母像没看见,走回屋。
“阿姨,阿姨!我是裴峰的老婆,你不能让任何人碰我!”
她走得更快了。
话音未落,周父的手又缠上来,这次更放肆,直接搂着我的腰。
“放开我!死男人!”我咬着牙低吼,另一只手搜搜摸摸。
“别费劲了,这荒郊野岭的……”
我摸到一块冰凉的石头,想也没想,砸到他脑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