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!陛下!臣奉命截获了一艘靖安侯府的漕运船!船上,搜出大量私盐与违禁兵器!”
士兵们抬着几个大箱子走了进来。
箱子打开,里面是雪白的私盐,和寒光闪闪的铠甲、箭簇。
人证物证俱在!
魏瑾的脸,瞬间变得惨白。
但这还没完。
我看着他,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另一件东西。
那是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纸,上面还带着淡淡的香味。
“另外,在船上,还搜到了这个。”
我将信纸展开。
赵绾宁的脸色,在看到那张信纸的瞬间,也变得和魏瑾一样,毫无血色。
那是她写给魏瑾的情诗。
我没有念那些肉麻的句子,只念了最后一句。
“愿君早日功成,共掌山河。”
共掌山河!
这四个字,如同一道惊雷,在所有人耳边炸响。
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私情了。
这是谋逆!是赤裸裸的谋逆!
原来,我让张校尉去截船,不仅仅是为了物证。
我算准了,在这关键时刻,愚蠢的赵绾宁一定会派人给魏瑾送信,安抚他,或是商议对策。
而这封信,就成了压死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我将公主构陷我父亲的动机,与她和魏瑾的谋逆证据,完美地串联在了一起。
“陛下,现在您明白了吗?”
“家父被构陷,不过是靖安侯府为了铲除异己,方便他们谋朝篡位的第一步!”
“而安阳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