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为什么？"
"因为苏清雅已经迫不及待了。她越着急，顾寒川就越没有选择的余地。"
方媛点点头："你说得对。那个苏清雅今天在咖啡厅的眼神，确实很有攻击性。"
我们正说着话，我的手机响了。
是顾寒川。
"在哪里？"
"在外面。"
"晚上早点回来，我们谈谈。"
"好。"
挂断电话，方媛看着我："要开战了？"
"是啊。"我笑了，"不过这一次，主动权在我手里。"
晚上七点，我准时回到家。
顾寒川已经到了，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份文件。
"回来了？"他看到我，站起身。
"嗯。"我坐在他对面，"这是什么？"
"离婚协议书。"顾寒川把文件推向我，"你先看看，有什么问题我们再商量。"
我翻开文件，快速浏览了一遍。
条款很简单，就是按照昨天他说的那些：五千万补偿，我名下财产不变，假离婚一年，然后复婚。
"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？"顾寒川问我。
我合上文件，看着他："有几个地方需要修改。"
"什么地方？"
"第一，假离婚的期限。一年太久了，我觉得三个月就够了。"
顾寒川皱眉："三个月？时间太短了。"
"三个月让苏清雅安顿下来，应该够了吧？"我笑了笑，"还是说，你需要更长时间来追求她？"
顾寒川的脸色有些不自然："不是这个意思。"
"那就三个月。"我继续说，"第二，假离婚期间，我不搬出这个家。"
"为什么？"
"因为这里是我的家。假离婚又不是真离婚，我为什么要搬出去？"
顾寒川沉默了几秒："那苏清雅..."
"苏清雅怎么了？难道你还想让她住进来？"我看着他，"顾寒川，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？"
"我没有这个意思。"顾寒川连忙解释。
"那就好。"我站起身，"第三，违约条款。"
"什么违约条款？"
"如果你到时候不按协议复婚，需要支付我违约金。"
"多少？"
我看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："一个亿。"
客厅里瞬间安静了。
顾寒川盯着我，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样。
"一个亿？林晚，你是在开玩笑吗？"
"我从来不开这种玩笑。"我很平静，"顾寒川，你想要假离婚，我可以配合。但是我需要保障。万一你玩真的，我总不能什么都得不到吧？"
"我们是夫妻，我不会..."
"夫妻？"我打断他，"夫妻会为了别的女人假离婚吗？"
顾寒川被我问得哑口无言。
"考虑一下吧。"我拿起包，往楼上走，"明天给我答复。"
走到楼梯口，我停下来，回头看着还坐在沙发上的顾寒川。
"对了，忘了告诉你。今天我去了律师事务所，协议已经在拟定了。顾寒川，这一次，游戏规则我来定。"
5
第二天早上，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。
看了看时间，才六点半。
这么早，会是谁？
打开门，顾寒川站在门口，手里拿着一杯咖啡。
"这么早就起来了？"我有些意外。
"一夜没睡。"他看起来确实有些憔悴，"能进来说话吗？"
我让开身子，他走进我的房间。
这还是结婚三年来，他第一次进入我的卧室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