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头笑了笑：「不客气，毕竟我们是夫妻嘛。」
那一刻，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。
但很快就消失了。
燕北辰，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和谁玩游戏。
2
第二天上午，我们去了民政局。
办离婚手续的时候，工作人员一脸惊讶。
「你们确定要离婚吗？看起来感情很好啊。」
燕北辰面无表情：「确定。」
我笑着点头：「确定。」
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，我感觉到一种奇妙的解脱感。
「证件给我保管吧。」燕北辰伸手要拿我的离婚证。
我把证件放进包里：「不用，我自己保管。」
他皱了皱眉，但没说什么。
走出民政局，我看了看时间：「我的飞机是下午三点，先走了。」
「去哪里？」他问。
「瑞士。」我头也不回地上了出租车。
透过后视镜，我看到燕北辰站在原地，脸色很难看。
飞机起飞前，我收到了他的短信：「去瑞士干什么？」
我回复：「度假。」
然后关机。
十二个小时后，我降落在苏黎世机场。
「宋总，您终于回来了。」秘书小李接到我，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兴奋。
「公司情况怎么样？」我上了车。
「一切正常，董事会那边已经准备好了，随时可以宣布您回归。」
「不急，先让我看看这三年的财务报表。」
车子驶向市中心，我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。
三年前，为了燕北辰，我把公司的经营权交给了职业经理人，自己当起了家庭主妇。
现在想想，真是太天真了。
「对了，燕氏集团最近的情况你了解吗？」我问小李。
「了解一些，听说他们在争取一个欧洲的项目，但是遇到了阻力。」
我笑了：「是SVT集团的那个项目吗？」
「是的，您怎么知道？」
「因为那个项目的主要投资方，就是我们。」
小李震惊地看着我：「您的意思是...」
「燕北辰想要的那个项目，需要我的同意才能拿下。」
我靠在座椅上：「有趣了。」
到了公司，我直接去了董事长办公室。
三年没回来，这里还是老样子。
「宋总，这是您要的资料。」小李把一叠文件放在我桌上。
我翻开第一页，是燕氏集团的资料。
这三年，燕北辰的事业发展得不错，但在国际市场上还是差点意思。
而我手里的SVT项目，正是他进军欧洲市场的关键。
「帮我约一下燕氏集团的燕总，就说宋氏集团的董事长想见他。」
「好的。」小李转身要走。
「等等。」我叫住她，「不要提我的名字。」
小李点点头，出去了。
我拿起手机，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，全是燕北辰打的。
还有几十条短信。
「晚晚，你去哪里了？」
「为什么关机？」
「你到底在瑞士干什么？」
「快回我电话！」
我删掉所有短信，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「心月姐，我是晚晚。」
「晚晚？」江心月的声音很惊讶，「你怎么给我打电话？」
「听说你要回国了，恭喜。」
「谢谢...不过你怎么知道的？」
「北辰告诉我的，他说要去接你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