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：「晚晚，我和北辰只是朋友。」
「我知道，不过心月姐，有件事我想告诉你。」
「什么事？」
「我和北辰离婚了。」
「什么？！」江心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。
「昨天刚办的手续，现在我自由了。」我笑着说，「你们不用顾忌我了。」
「晚晚，你...你还好吗？」
「很好，从来没有这么好过。」
挂断电话，我想象着江心月现在的表情。
然后我又给燕北辰发了条短信：「江心月知道我们离婚的事了，你可以安心去接她了。」
发完短信，我继续看文件。
半小时后，燕北辰的电话打了进来。
「宋晚晚！」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，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」
「没想干什么啊，只是觉得既然离婚了，就应该让心月姐知道。」
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心月很为难？」
「为难？为什么为难？」我装作不解，「你们相爱，我让路，这不是皆大欢喜吗？」
「宋晚晚！」
「燕先生，请注意你的语气。」我的声音冷了下来，「我们现在是前夫前妻关系，你没有资格对我大吼大叫。」
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。
「晚晚，我们能好好谈谈吗？」他的语气软了下来。
「没什么好谈的，我说过了，离婚期间你不能干涉我的任何行为。」
「可是...」
「没有可是，燕先生，祝你和心月姐幸福。」
我挂断了电话。
然后关机。
3
第二天，我接到小李的电话。
「宋总，燕氏集团的燕总同意见面，约在今天下午三点。」
「地点呢？」
「他指定在半岛酒店的咖啡厅。」
我笑了，半岛酒店，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。
「知道了。」
下午三点，我准时出现在半岛酒店。
燕北辰已经坐在角落的位置等我了。
他看起来有些憔悴，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。
「抱歉让您久等了。」我保持着职业化的微笑坐下。
燕北辰看着我，眼中有复杂的情绪：「宋总，我们见过吗？」
「没有，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。」我淡定地说，「不过久仰燕总大名。」
「是吗？」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，「宋总看起来很年轻，却能执掌这么大的公司，真是让人佩服。」
「过奖了。」我端起咖啡，「燕总找我有什么事吗？」
「是关于SVT项目的事。」
「哦？」
「我听说这个项目的主要投资方是宋氏集团，不知道燕氏是否有机会参与？」
我放下咖啡杯：「这要看燕氏集团的诚意了。」
「什么样的诚意？」
「燕总应该知道，商场如战场，有时候诚意比实力更重要。」
燕北辰皱着眉头看着我：「宋总是什么意思？」
「我的意思是...」我停顿了一下，「燕总觉得燕氏集团值得信任吗？」
「当然。」
「可是我听说，燕总在个人生活方面不太靠谱。」
燕北辰的脸色变了：「宋总这是什么意思？」
「听说燕总刚刚离婚？」我装作随意地问。
「这跟工作无关。」
「当然有关，一个连婚姻都经营不好的人，怎么能让人相信他能经营好一个项目？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