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北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：「宋总，我的私生活不需要向您汇报。」
「是的，但是我有权利了解合作伙伴的品格。」我笑着说，「据我了解，燕总是为了前女友才离婚的？」
「你怎么...」燕北辰突然停住了，眼中闪过一丝怀疑。
「怎么知道的？」我接过他的话，「燕总，您太小看商业情报的威力了。」
「那你还知道什么？」
「我知道燕总的前妻叫宋晚晚，是个很优秀的女人。我也知道燕总的前女友江心月即将回国。」
燕北辰紧紧盯着我：「你到底是谁？」
「我就是宋氏集团的董事长，这个身份还不够吗？」
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：「晚晚！」
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：「燕总，请自重。」
「你就是晚晚！」他的声音有些激动，「我不会认错的！」
「燕总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？需要去看看医生吗？」我依然保持着淡定。
燕北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，然后突然笑了：「好，很好。」
「什么？」
「没什么，宋总，关于合作的事，我会让我的团队和您详谈。」
他站起身：「不过宋总，有些游戏玩过头了，可是会伤到自己的。」
「燕总这话我听不懂。」
「听不懂最好。」他转身离开。
看着他的背影，我知道他已经怀疑了。
但是没关系，游戏才刚刚开始。
我拿出手机，给小李发了条短信：「通知财务部，暂停与燕氏集团的所有合作洽谈。」
然后我又拨通了江心月的电话。
「心月姐，回国了吗？」
「刚下飞机，晚晚，北辰来接我了。」她的声音有些不安。
「那太好了，你们好好聊聊。」
「晚晚，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。」
「什么不对劲？」
「北辰他...看起来心情不太好，而且他一直在看手机。」
我笑了：「可能是工作上的事吧，你别想太多。」
「也许吧，对了晚晚，你现在在哪里？」
「瑞士，在处理一些公司的事。」
「公司？你不是家庭主妇吗？」
「心月姐，很多事情你不知道。」我的声音变得意味深长，「比如说，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家庭主妇。」
「什么意思？」
「等你和北辰聊完，你就明白了。」
我挂断电话，然后打开电脑，开始处理公司的事务。
我相信，今晚会是一个很有趣的夜晚。
4
晚上十点，燕北辰的电话打了进来。
「晚晚，你在哪里？」他的声音很疲惫。
「瑞士啊，我说过的。」
「别装了，我知道你回国了。」
我皱了皱眉：「你在跟踪我？」
「我去机场查了，昨天晚上有一班从苏黎世到北京的航班，而且我让人查了宋氏集团，董事长确实叫宋晚晚。」
「所以呢？」
「所以你就是宋氏集团的董事长，对不对？」
我沉默了几秒：「是又怎样？」
「晚晚！」他的声音里有愤怒，也有不敢置信，「你为什么要骗我？」
「我什么时候骗你了？」
「你明明是宋氏集团的董事长，为什么要装成普通人？为什么要装成家庭主妇？」
「因为我爱你。」我平静地说。
电话那头安静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