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她的背影，心里没有丝毫的快意。
因为我知道，不管温婉受到多大的打击，顾景言心里还是会选择她。
男人就是这样，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。
即使温婉有千般不好，在顾景言心里，她依然是完美的白月光。
而我，永远只是那个被用来陪跑的替身。
但是没关系，这一次，我不会再给他重新选择的机会了。
3
温婉离开后不久，顾景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"雨桐，你见过温婉了？"
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紧张。
"嗯。"我头也没抬，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。
"她......她跟你说什么了？"
"没什么，就是来宣誓主权的。"我语气平淡，"顺便告诉我，你有多么爱她，让我知难而退。"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"雨桐，你别听她胡说。我已经跟她解释清楚了，我们现在只是朋友。"
"是吗？"我冷笑，"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？"
"我......我只是怕她误会什么。"
"误会什么？误会你和我假离婚是为了她？"
顾景言彻底沉默了。
我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他大概在纠结，到底应该安抚我，还是去安抚温婉。
毕竟，两个女人同时知道了假离婚的事情，这让他的处境变得很尴尬。
"顾景言，我问你一个问题。"我放下文件，"如果温婉现在要求你和我真离婚，和她在一起，你会怎么选择？"
"雨桐，你为什么要问这种假设性的问题？"
"回答我。"
电话那头又是长久的沉默。
这个沉默，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"我明白了。"我淡淡地说，"那你就去追你的白月光吧。我们的假离婚，就当真的好了。"
"雨桐，你别这样......"
我挂断了电话。
手机立刻又响了起来，我直接关机。
下午的时候，秘书小张告诉我，顾景言来找过我几次，都被我拒绝了。
"林总，总裁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。"
"什么事情？"
"好像是关于施密特项目的。"
我冷笑了一声。
现在想起这个项目了？
刚把项目扔给我的时候，怎么不说重要？
"告诉他，我很忙。有什么事情发邮件。"
小张有些为难，"可是总裁说......"
"他说什么？"
"他说如果您不见他，他就在您办公室门口等着。"
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，已经快六点了。
"让他等着吧。"
我继续埋头工作，直到八点才下班。
走出办公室，果然看到顾景言坐在外面的沙发上，西装皱巴巴的，头发也有些凌乱。
看到我出来，他立刻站了起来。
"雨桐，我们谈谈。"
"没什么好谈的。"我径直走向电梯。
他跟了过来，"关于施密特项目......"
"怎么了？"我按下电梯按钮，"觉得我处理不了？"
"不是，我是担心......"
"担心我搞砸了你的声誉？"电梯门开了，我走了进去，"放心，我会处理好的。毕竟我也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。"
顾景言想跟进来，被我阻止了。
"你的车在地下车库，我的车在楼下。我们不顺路。"
电梯门缓缓关闭，隔开了顾景言复杂的表情。
回到公寓，我冲了个澡，换上舒适的睡衣。
这种感觉真好，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，不用迁就任何人的情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