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锋，直指龙椅上的夏渊。
“前世我就是太清醒，才会被你们这对狗父女，削成人棍，血肉喂蛇！”
我故意说出这句他们听不懂，却饱含无尽怨毒的话。
夏渊和夏凌珑都愣住了。
文武百官更是吓得魂不附体。
“陛下若真心要赏。”
我的目光转向吓得花容失色的夏凌珑，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“不如，就将长公主赏给我。”
“为我帐下奴，日夜伺——候——三——军——将——士！”
话音未落，我猛地一脚，踢翻了身前的长案！
“哐当！”
这是暗号！
早已埋伏在百官中的心腹将领李虎等人，瞬间暴起。
寒光闪过，几名皇亲国戚和禁军首领的脖子上，已经架上了冰冷的刀刃。
“护驾！护驾！”
有大臣声嘶力竭地尖叫。
殿外的羽林军闻声冲入，却在门口停下了脚步。
他们的统领，一个肥头大耳的皇亲，此刻正被李虎的钢刀抵着喉咙，抖如筛糠。
大殿，瞬间被我的玄甲军控制。
我提着剑，一步步走向瘫软在地的夏凌珑。
她惊恐地向后挪动，裙摆下的金丝绣鞋掉了一只，狼狈不堪。
“萧决……你要干什么？你这个疯子！”
我蹲下身，一把捏住她精致的下巴，迫使她抬起头。
在她耳边，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，轻声说。
“当然是让你体验一下，什么叫，生不如死。”
2.
“萧决！你这乱臣贼子！朕要诛你九族！”
龙椅上的夏渊终于反应过来，色厉内荏地咆哮。
我懒得与他废话。
旁边一个叫嚣最凶的御史，是皇后一派的走狗，正指着我破口大骂。
“反了！反了！快将这叛贼拿下！”
我反手一剑。
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，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线。
“噗通”一声，滚落在龙椅台阶下，眼睛还惊恐地睁着。
温热的血，溅了夏渊一身龙袍。
他的咆哮戛然而止，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，脸上血色尽褪。
整个大殿，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扑通、扑通……”
满朝文武，无论之前多么硬气，此刻都争先恐后地跪倒在地，瑟瑟发抖。
“朕，不，我……”夏渊的声音都在颤抖，“萧爱卿，有话好好说，是朕亏待了你吗？”
“亏待？”
我笑了，笑声冰冷。
“陛下还记得，三年前北疆大旱，你克扣了玄甲军三十万石粮草，导致我三千兄弟活活饿死吗？”
夏渊脸色一变。
“陛下还记得，去年与西凉议和，你将云州十六城拱手相让，而那十六城，是我一万兄弟用命换回来的吗？”
夏渊嘴唇哆嗦，说不出话。
“陛下更记得，你暗中勾结西凉，出卖我玄甲军的行军路线，导致我军被伏，折损八千袍泽吗？”
我每说一条，殿中百官的脸色就白一分。
这些都是前世我死后，才从别人口中听到的秘闻。
如今，我当着所有人的面，将皇帝虚伪的面具，一层层撕下。
“你勾结外敌，残害忠良，苛待百姓！夏渊，你还有何面目，坐在这龙椅之上！”
我的声音响彻大殿。
夏渊彻底瘫软在龙椅上，面如死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