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再理他，转身揪住夏凌珑的头发，将她从地上硬生生拖到大殿中央。
“跪下！”
她发丝凌乱，钗环散落一地，却依旧咬着牙，眼中满是怨毒与高傲。
“萧决！你敢！我乃大夏长公主！你一介武夫，也配让我下跪？”
“不跪？”
我笑了。
抬起脚，对着她纤细的腿骨，狠狠踩下！
“咔嚓！”
一声清脆的骨裂声。
“啊——！”
夏凌珑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，整个人蜷缩在地，剧痛让她浑身抽搐。
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夏第一美人，此刻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冰冷的金砖上。
我俯视着她，心中没有一丝怜悯，只有扭曲的快意。
“从今日起，世上再无长公主夏凌珑。”
“她，只是犒赏三军的奴隶！”
我话音刚落，李虎已经带着一队玄甲军，如狼似虎地冲向后宫。
很快，哭喊声，尖叫声，此起彼伏。
一个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公主，被士兵们粗暴地押解到大殿。
我没有坐上那张龙椅。
我只是随意地坐在通往龙椅的台阶上，用一块锦帕，慢条斯理地擦拭着“镇魂”剑上的血迹。
我冷眼看着这场华丽的权力更迭，看着这些曾经视我为蝼蚁的人，如今在我脚下颤抖。
“传我将令。”
我的声音冰冷，不带一丝感情。
“所有忠于夏渊的禁军将领，全部斩首！”
“用他们的血，来祭我三万兄弟的在天之灵！”
“是！”
玄甲军的将士们轰然应诺，杀气冲天。
他们等这一天，也等了太久了。
很快，大殿外，一颗颗人头落地。
血，染红了皇宫的青石板。
复仇的盛宴，才刚刚开始。
3.
我让人将腿骨断裂的夏凌珑，像拖一条死狗一样，扔进了玄甲军的营地。
这里，是全京城最肮脏、最混乱的地方。
空气中弥漫着汗臭、血腥和马粪的味道。
“从今天起，她负责清洗全营的马桶和所有士兵的带血盔甲。”
我对着围观的士兵们下令。
士兵们面面相觑，有些不敢相信。
这可是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公主。
“怎么？我的话不管用了？”我声音一沉。
“不敢！”
李虎第一个反应过来，对着夏凌珑的后腰就是一脚。
“没听到将军的话吗？还不快去干活！”
士兵们看着夏凌珑在地上翻滚，痛苦呻吟，再看看我冰冷的脸，他们眼中的犹豫，渐渐被对皇室的仇恨所取代。
是皇室的昏庸，害死了他们的袍泽。
是皇室的猜忌，让他们的将军蒙受不白之冤。
一个胆大的士兵，将一桶脏水泼在她身上。
“臭娘们，快去把老子的马桶刷干净！”
有人带头，其他人便再无顾忌。
嘲笑声，辱骂声，不绝于耳。
夏凌珑蜷缩在泥水里，浑身发抖，眼中是无尽的屈辱和怨毒。
她何曾受过这种待遇。
几天后，她似乎认清了现实。
她利用自己那张依然美丽的脸，趁着夜色，偷偷勾引一个负责巡营的校尉，许诺只要他能带自己逃出去，便让他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。
那校尉色迷心窍，正准备有所动作。
我出现在了他们身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