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，当朝驸马，被公主当众赐给了她的面首们。
只因我无意中撞破了她与太子的私情。
他们将我做成人彘，扔进猪圈。
让我眼睁睁看着我刚出生的女儿被活活饿死。
公主轻抚着孕肚，笑道：“一个贱种而已，怎配与我腹中的皇外孙相提并论？”
重生归来，我回到了公主选婿的那一天。
面对她伸出的手，我当众拒婚。
转身指向了台下那个对我鄙夷不屑的太子。
“公主，我心悦之人，是太子殿下。”
满场死寂。
太子和公主的脸瞬间惨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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琼林宴上，百官同庆，新科进士们意气风发。
皇帝最宠爱的昭华公主，李乐薇，今日亲临择婿。
她穿着一身华丽宫装，裙摆上绣着的凤凰几乎要振翅高飞。
她绕场一周，最后停在我面前，金步摇的光晃得人眼晕。
“本宫选你，沈钰。”
她高傲地伸出手，仿佛一种恩赐。
前世，我就是这样跪下，叩谢了这份“天恩”。
换来的却是断肢之痛，失女之苦。
我看着她涂着蔻丹的指甲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那上面，仿佛还沾着我女儿的血。
我后退一步，避开了她的手。
全场雅乐戛然而止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我身上，错愕、不解、震惊。
“臣，惶恐。”我垂下头，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。
昭华公主的脸僵住了。
“沈钰，你可知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臣，拒婚。”
我说完，不去看她扭曲的面容，径直转身。
我看向了宾客席位上，那个身穿蟒袍，正用看死人般的表情看着我的男人。
太子李洵。
我的好姐夫，我妻子的奸夫。
我对着他，深深一揖。
“公主，我心悦之人，是太子殿下。”
轰！
人群炸开了锅。
我看到皇后保养得宜的脸瞬间铁青，手里的酒杯砰地碎裂。
皇帝的表情从错愕变成了饶有兴致的探究。
昭华公主强撑着镇定，厉声尖叫。
“沈钰！你疯了！竟敢在此胡言乱语！”
她想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疯子的笑话揭过去。
太子李洵则猛地站起身，双目赤红，恨不得当场将我撕碎。
“大胆狂徒！竟敢当众折辱孤！”
我无视他的暴怒，脸上反而挤出一副为爱痴狂的偏执。
我灼热地望着他，仿佛他是我的神明，我的毕生所求。
“殿下风姿卓绝，文采斐然，京中谁人不知殿下曾作《春山行》一诗，赞颂君子品行。”
“钰自拜读后，日夜难寐，方知世间竟有如此光风霁月之人。”
我当众吟诵。
“殿下便是钰心中的春山，是钰遥不可及的妄念。”
这首《春山行》确实是李洵所作，也确实颇有文采。
我句句都在吹捧，字字都在描摹。
可每一个特征，每一处细节，都精准地对应到李洵本人身上。
这已经不是暗示，是明示。
我把这桩“爱慕”，用最决绝的方式，钉死在了他和我的身上。
宾客们交头接耳，暧昧的眼神在我和太子、公主之间来回扫射。
“荒唐！简直是荒唐！”
皇后气得浑身发抖，指着我骂。
“陛下，此子妖言惑众，玷污皇室清誉，理当重处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