Z9？这是什么意思？
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瞬间包围了我。
我必须知道Z9代表什么。
我编写了一个破解工具，利用一个系统漏洞，很快就拿到了一个小管理员的权限。
用这个身份，我进入了他们的内部聊天记录数据库。
我在搜索框里，输入了“Z9”和“C区3号楼”。
搜索结果出来了，只有短短几句话。
发信人A：“C区3号楼那个Z9，处理干净点。”
回复人B：“明白，老大。妈的，这女的骨头真硬，打死都不干，亏了不少钱。”
日期，就是我妹妹进来后不久。
“处理干净点……”
“打死都不干……”
“亏了不少钱……”
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，狠狠砸在我的心上。
他们因为我妹妹不肯骗人，残忍杀害了她！
我坐在电脑前，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冻住了。
鼻子发酸，但我死死咬住了牙，把眼泪逼了回去。
现在不是哭的时候。
我的手紧紧握着鼠标，因为太用力，关节都发白了。
我默默地、仔细地删掉了我所有的操作记录，退出了系统，把屏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。
外面传来保安巡逻的脚步声，一切看起来都和平时一样。
但我知道，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我最后的希望，破灭了。
小雪，哥哥找到你了。
也找到害你的人了。
我会用我的方式，让他们付出代价。
阎王，判官，这个魔窟里的每一个坏人，你们等着。
我的复仇，开始了。
但要搞垮整个园区，我需要更大的权限，需要接近核心。
我必须先取得他们的信任。
怎么取得信任？
我得让他们觉得我“有用”，而且“听话”。
我盯上了我们小组用的诈骗话术脚本。
那脚本写得很蠢，效率很低。
我稍微动动手脚就能让它变得厉害很多。
但我不能做得太明显。
我趁没人注意的时候，悄悄改了几行代码。
只是让脚本能更快地筛选出容易上当的人，并没有改变核心骗术。
改完后，我像平时一样，继续我的工作。
结果第二天，我们小组的业绩突然高了一大截。
组长都觉得奇怪，但也没多想，只觉得是运气好。
连续三天，我们组的业绩都是第一名。
这一下，终于引起了上面的注意。
下午，技术室的门被推开了。
是判官，他脸色冷冷的，直接走到我面前。
“小凡，你过来。”他说。
我心里一紧，但脸上装作很害怕的样子。“判官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他指着业绩表：“你们组最近怎么回事？业绩涨得这么怪。”
我赶紧低头说：“我不知道啊，我就是按照脚本打电话的……”
判官根本不信。他盯着我的眼睛：“别耍花样。是不是你动了手脚？”
我知道瞒不住了，这才小心翼翼地说：“我……我就是觉得原来的脚本有点慢，我就……稍微改了一下下，想让电话打得快一点。判官，我错了，我不该乱动。”
判官没说话，把我带到他的电脑前：“你改了什么？指给我看。”
我把我修改的那几行代码指给他看，然后解释为什么这样改会更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