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抬起头，小雅已经坐在了对面，正眼巴巴地看着他吃饭。
"你......你也要吃吗？"李明下意识地问。
"我又不是饿死鬼，不需要吃东西。"小雅说，"你今天有没有去调查老王？"
"这个......"李明有些尴尬，"我上班了，没时间调查。"
小雅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："你在敷衍我？"
客厅里的温度骤然下降，李明连忙解释："不是敷衍，是真的没时间。而且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调查。"
"那你想怎么办？"小雅问。
李明想了想说："要不这样，我先去找房东聊聊，套一下话，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得到什么线索。"
"好主意。"小雅点点头，"老王住在这个小区的一楼，102室。你可以找个借口去找他。"
"什么借口？"
"就说房间有什么问题需要维修，这样他就会来了。"
李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。吃完饭，他就下楼去敲老王的门。
门开了，老王探出头来，看到是李明，露出了职业性的笑容："小李啊，有什么事吗？"
"王叔，是这样的，卧室的窗户好像关不严，有点漏风。"李明编了个理由。
"漏风？"老王皱了皱眉，"那我明天找人来看看。"
"不用那么麻烦，您现在上去看一下就行了。"李明坚持道。
老王有些不情愿，但还是跟着李明上了楼。进了房间，老王敷衍地检查了一下窗户。
"窗户没问题啊，很严实的。"老王说。
"是吗？"李明假装惊讶，"那可能是我感觉错了。对了王叔，这房子以前住过什么人吗？"
老王的表情明显变了一下，但很快恢复正常："住过一些租客，都是正常的年轻人。"
"我听邻居说，这房子好像死过人？"李明试探道。
"胡说八道！"老王的反应很激烈，"谁跟你说的？那些老太太就喜欢造谣！我这房子好好的，哪里死过人！"
越是否认，越说明有问题。李明继续试探："那为什么房租这么便宜啊？"
"因为......因为房子老了，所以便宜一点。"老王的解释很牵强，"行了行了，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。"
他匆匆离开了，走得比昨天还急。
等老王走后，小雅立刻出现了："怎么样？有什么发现？"
"他明显在撒谎。"李明说，"一提到死人，他就特别紧张。而且你看，他连窗户都没仔细检查，就急着走了。"
"我就说是他！"小雅咬牙切齿，"这个老色鬼，当年就对我图谋不轨！"
"别激动，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。"李明安慰道，"明天我去打听一下，看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"
小雅点点头，然后问道："你今天表现还算可以，室友费可以减免一天。"
李明：".......什么减免一天？不是说帮你查案就不用交钱了吗？"
"那是查出真凶的奖励，现在这只是过程中的优惠。"小雅理直气壮地说。
李明简直无语了。这鬼当得也太精明了吧？居然还会阶段性收费？
"对了，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。"小雅突然严肃起来，"如果老王真的是凶手，那你去调查他，可能会有危险。"
"什么危险？"李明心里一紧。
"他已经杀过一次人了，不会介意再杀一次。"小雅的话让李明背后发凉，"所以你要小心，最好不要让他发现你在调查他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