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跟你一起去。"小雅说。
"你能出去吗？"李明惊讶地问。
"当然可以，我又不是被困在这里的厉鬼。"小雅解释道，"只是平时不愿意出去而已。毕竟这里是我死的地方，有我的怨念，我在这里力量最强。"
"那太好了，你可以帮我看着他，看他有没有撒谎。"李明兴奋地说。
小雅点点头，然后说："明天的室友费免了，算是出差补贴。"
李明：".......你这个鬼，怎么这么精明？"
"做鬼也要跟上时代嘛。"小雅理直气壮地说。
李明彻底无语了。看来无论是人还是鬼，都逃不过钱这个字。
第4章
第二天下午，李明来到了刘志强的公司。这是一栋高档写字楼，金鼎贸易公司位于十五楼。
李明编了个理由，说要谈业务，前台很客气地让他在接待室等待。
没多久，一个戴眼镜的胖子走了进来。和张大妈描述的一模一样，正是刘志强。
"您好，我是刘志强。"胖子伸出手，"听说您要谈业务？"
李明和他握手，感觉他的手心有点潮湿，似乎有些紧张。
"是的，我们公司想采购一批文具用品。"李明编了个理由。
刘志强松了口气，热情地介绍起自己的产品。李明趁机观察他，发现这个人表面上很和气，但是眼神有点阴鸷，让人不太舒服。
谈了一会儿业务，李明突然话锋一转："刘总，您这公司开了多久了？"
"三年多了。"刘志强自豪地说，"从小公司发展到现在，也算是有点成就。"
"三年前？那正好是2020年啊。"李明装作随意地说，"那时候您在做什么？"
刘志强的表情明显变了一下："那时候......在筹备公司。"
"一定很忙吧？"李明继续试探，"有没有什么特别印象深刻的事？"
"没有，都是些琐碎的事情。"刘志强显然不想多谈这个话题，"我们还是聊业务吧。"
就在这时，办公室里突然变得很冷。李明知道，小雅来了。
刘志强也感觉到了异常，搓了搓手臂："怎么突然这么冷？是空调开太大了吗？"
他走到空调前查看，李明趁机环顾四周，在角落里看到了小雅的身影。她正直勾勾地盯着刘志强，眼中满含怨毒。
"小雅，别激动。"李明在心里对她说。
小雅点点头，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。办公室里的温度逐渐回升。
"奇怪，空调明明是关着的。"刘志强嘀咕道。
"可能是楼道里的空调影响的。"李明解释道，"对了刘总，您结婚了吗？"
"还没有。"刘志强摇摇头，"一直忙于事业，没时间谈感情。"
"那以前有过女朋友吗？"
刘志强的脸色又变了："这......这和业务有关系吗？"
"没关系，就是随便聊聊。"李明装作无意的样子，"我看您这么成功，一定很受女孩子欢迎。"
"以前确实交过一个女朋友。"刘志强的语气变得有些阴沉，"不过她死了。"
李明心里一震，表面上装作惊讶："死了？太可惜了。怎么死的？"
"意外。"刘志强简短地回答，"从楼上掉下去了。"
"那您一定很伤心吧？"李明继续试探。
刘志强冷笑一声："伤心？她背叛了我，我为什么要伤心？她死了活该！"
这句话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。李明看向角落，小雅的身影已经开始变得不稳定，显然极度愤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