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她最在乎的父皇，来逼她就范。
她的身体软了下去，最后一丝傲气被抽干。
她屈辱地跪伏在地，伸出那双娇嫩的手，一片一片地去捡地上的碎片。
凤钗的断口很锋利。
很快，她的指尖就被划破了。
鲜血染红了碎片，也染红了她的尊严。
她强忍着泪水，将所有碎片捧在手心，举到我面前。
我没有接。
我俯下身，捏住她光洁的下巴，迫使她抬起头。
她的眼中，是恐惧，是不甘，是浓浓的屈辱。
我凑近她，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。
“记住。”
“这只是开始。”
3.
第二天，我第一次临朝。
金銮殿上的血迹还未完全干涸。
朝堂之上，果然有不怕死的前朝老臣跳了出来。
一个白胡子的御史，指着我的鼻子，骂我是篡位国贼。
“乱臣贼子，人人得而诛之！”
“老夫今日便要血溅朝堂，以证清白！”
他说着，便要往殿中的盘龙柱上撞去。
我没给他这个表演的机会。
“拖出去，斩了。”
我淡淡地开口。
“夷三族。”
两个亲兵立刻上前，堵住他的嘴，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出去。
很快，殿外传来一声惨叫。
世界清静了。
满朝文武噤若寒蝉，再无人敢出声。
杀鸡儆猴。
我需要用最血腥的手段，来稳固我这来路不正的皇位。
光有屠刀还不够。
我抛出了早已准备好的，老皇帝贪污腐败、构陷忠良的证据。
这些，都是我前世的记忆。
我当庭宣布，彻查旧案，凡与老皇帝同流合污者，严惩不贷。
但若能主动揭发，可既往不咎。
一打一拉，分化拉拢。
朝臣们面面相觑，开始盘算自己的小九九。
我知道，这个朝堂，很快就会姓萧了。
朝堂上的消息，很快就传到了后宫。
那七位被贬为宫奴的公主，得知我又杀人又诛族，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。
这天下午，我处理完政务，信步走到她们被圈禁的院子。
刚到门口，就听见里面传来二公主赵月儿尖利的呵斥声。
“狗奴才！这饭是给人吃的吗？”
“本宫平日里喂狗，都比这个强！”
一个送饭的小宫女跪在地上，吓得瑟瑟发抖。
赵月儿还不解气，一脚踹翻了食盒。
饭菜洒了一地。
她素来骄横跋扈，即便成了阶下囚，也改不了这臭脾气。
我负手走了进去。
院子里所有人都跪了下来。
只有赵月儿，还叉着腰站在那里。
看到我，她也只是不情不愿地屈了屈膝。
我没有说话。
我只是走到那个吓坏了的小宫女面前，将她扶了起来。
我对身边的林风说。
“传朕旨意，这个宫女，勤勉忠心，即刻起，提拔为本院的掌事姑姑。”
然后，我的目光转向赵月儿。
“至于二公主……”
我顿了顿，看着她骤然紧张的脸。
“既然这么喜欢管事，从今天起，你就顶替她的位置。”
“负责本院所有人的……夜香。”
倒夜香。
那是宫里最下等、最肮脏的活。
赵月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