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些话，我的心中五味杂陈。如果是一周前，我可能会感动得哭出来。但现在...
"程建华，你觉得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？"
"什么意思？"
"你让苏婉儿辞职，不是因为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，而是因为你害怕失去我。"我的声音很平静，"如果我没有离开深圳，你会让她辞职吗？"
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"你看，你自己都没有答案。"我苦笑一声，"程建华，有些伤害一旦造成，就无法挽回了。"
"晓雪，你给我一个机会，让我证明我是真心的。"程建华的声音有些哽咽，"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。"
"那你这一周都在做什么？"我问道。
"我..."他似乎有些犹豫。
"你在照顾苏婉儿的父亲对不对？帮她处理辞职的事情，安排她去广州的工作。"我一字一句地说，"程建华，即使在你意识到要失去我的时候，你首先想到的还是安排好她的一切。"
程建华不说话了。
"我不想见你。"我说道，"程建华，我们结束了。"
我挂断了电话，回到了餐厅里。
同事们看我脸色不好，关心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。我摇摇头，说没事，然后继续参加聚餐。
但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波澜。
第4章
第二天是周六，我本想在家好好休息，但总是心神不宁。
程建华真的来了上海，这让我有些意外。以他的性格，应该不会做这种冲动的事情。
下午的时候，我去附近的商场买些生活用品。刚走出商场，就看到程建华站在门口。
他穿着一身休闲装，看起来憔悴了很多，但眼中满是坚定。
"晓雪。"他走向我。
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："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？"
"我在你小区楼下等了一上午，看到你出来的。"程建华的声音有些哑，"我们能找个地方聊聊吗？"
我看着他，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投资公司总裁，现在像个失魂落魄的人。
"有什么好聊的？"我转身想要离开。
"晓雪，我知道你还在生气，但请给我五分钟的时间。"程建华跟在我身后，"就五分钟，听我说完，如果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，我马上回深圳，再也不打扰你。"
我停下了脚步。
不是因为心软，而是因为我想彻底了结这段关系。
"好，五分钟。"
我们在商场里找了一家咖啡厅，坐在靠窗的位置。
程建华点了两杯咖啡，然后深深地看着我。
"晓雪，这一周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一周。"他开口说道，"每天晚上回到家，看到空荡荡的房子，我才意识到你对我有多重要。"
我静静地听着，没有表情。
"我确实让婉儿辞职了，但不是因为害怕失去你而做的权宜之计。"程建华的声音很真诚，"我是真的意识到，这三年来我做错了什么。"
"哦？"我端起咖啡，轻抿了一口，"那你说说，你做错了什么？"
程建华沉默了一下，然后说："我把对救命恩人的感激，误以为是爱情。"
这句话让我有些意外。
"什么意思？"
"婉儿救了我的命，我一直觉得自己欠她很多。"程建华的眼中有些痛苦，"所以每当她有什么事情，我就觉得自己必须帮她。但我没有意识到，这种帮助已经超越了正常的界限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