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当梦醒来时，也无疾而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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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会设在泞京最高端的酒店宴会厅。
沈清曦穿了一条简单的黑色长裙，除了耳垂上的一对小珍珠耳钉，没有多余装饰。
她一进门就看到了江凛。
他站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中间，谈笑风生，游刃有余。
与四年前相比，他更加沉稳自信，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场如今被打磨得更加耀眼。
“沈小姐，你来了。”制作人看到她，连忙过来引荐，“这位是王总，项目的另一位投资人。”
寒暄几句后，她借口取餐，走向自助餐区。
刚夹起一块甜点，身后就传来熟悉的声音：“还是喜欢吃甜的。”
江凛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。
“江总。”她礼貌地点头。
“不必这么客气，”他拿起一杯香槟，“叫我江凛就好，像以前一样。”
沈清曦沉默片刻：“场合不同了。”
他注视着她，眼神复杂：“是啊，场合不同了。”
然后突然问：“为什么在B站讲我们的故事？”
她愣住了：“什么？”
“《那些年，我和富豪男友的日常》，不是你做的视频吗？”他的语气平静，但目光锐利。
沈清曦顿时明白了。
为了赚外快，她确实在B站做配音相关的视频，偶尔会讲一些校园时代的趣事，但从未提及姓名和具体细节。
“那不是我，”她摇头，“我从来没有...”
“开玩笑的。”江凛突然笑了，但那笑容未达眼底，“只是想知道，对你来说，那段往事是否真的只是可供娱乐的段子。”
她直视他的眼睛：“对我而言，那已经是过去式了。”
“真好，”他轻声道，“能如此轻易地放下。”
音乐响起，是慢舞曲。江凛突然伸出手：“赏个脸？算是为了项目合作。”
周围已经有人看向他们。沈清曦犹豫片刻，将手放在他掌心。
他的手很暖，一如从前。
当他们靠近时，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调，混合着一丝雪松的气息——是他一直用的那款香水。
“我记得你不喜欢跳舞。”她轻声说，记忆中他总是拒绝舞会邀请。
“人都是会变的。”他带着她旋转，“就像你，从前从不会回避我的目光。”
沈清曦下意识地抬头，正好撞进他深沉的视线里。
那一刻，时光仿佛倒流，她又是那个为他一举一动心动的女孩。
“为什么离开？”他再次问出那个问题，声音低沉得只有她能听见。
“我们不合适。”她重复着四年前的说辞。
“谎话。”他的手臂微微收紧，“我要真实答案。”
沈清曦深吸一口气：“那就是我腻了。富家公子的爱情游戏，开始时很有趣，但终究会厌倦。”
江凛的目光骤然冷却。他松开了手：“感谢你的诚实，沈小姐。”
音乐恰好结束，他后退一步，礼貌地点头，然后转身走向其他投资人。
沈清曦站在原地，手心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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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周，项目进度加快。
江凛作为主要投资人，经常出现在录音棚，但他与沈清曦的交流仅限于工作场合，客气而疏远。
一天下午，沈清曦正在录制一场情感戏，却总是找不到状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