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知道神明大人在说什么……”声音细若蚊蚋,抖得不成样子,是徒劳的抵赖,更是无处可逃的羞窘。
他低笑了一声,那笑声震动着胸腔,透过极近的距离传递过来,几乎要烫伤我的后背。
“不知道?”他慢悠悠地重复,俯身的幅度更大,湿漉漉的墨发有几缕甚至擦过了我的颈侧,带来一阵冰麻的战栗。“那方才,看得那般出神的是谁?”
我羞得闭上眼,睫毛剧烈颤抖。完了,他全都看见了。
一只微凉的手,带着水汽的润泽,毫无预兆地轻轻搭上了我裸露在祭袍外的后颈。
我猛地一颤,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,惊喘一声,几乎要弹跳起来。那触碰并不用力,甚至称得上轻柔,却带着一种绝对掌控的意味,瞬间剥夺了我所有逃跑的可能。
他的指尖在我颈后敏感的肌肤上极轻地摩挲了一下,仿佛在安抚,又像是在丈量。
“凡人的身子,都像你这般……容易受惊么?”他低声问,气息几乎贴着我的耳廓钻进来,每一个字都像羽毛搔刮在最要命的地方。
我的腿彻底软了,全靠他那只看似随意搭着的手支撑着,才没有滑落到地上去。心脏狂跳得发疼,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喧嚣,冲得头脑一阵阵晕眩。周围的温度仿佛在急剧升高,热得我几乎透不过气。
那只手缓缓下滑,带着一种磨人的缓慢,掠过我紧绷的脊线,隔着单薄的血红祭袍,掌心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衣料点燃。
我咬住下唇,阻止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呜咽。一种陌生而汹涌的渴望,混杂着巨大的恐慌,在我体内疯狂冲撞。使命、村落,在这一刻变得遥远而模糊,感官被无限放大,只剩下身后这具充满压迫性和致命吸引力的身躯,以及他每一次呼吸,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所带来的、令人窒息的悸动。
他的唇,似乎无意地擦过我的耳尖。
很轻,快得如同错觉。
却让我浑身猛地一僵,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尾椎骨急速窜起,直冲头顶。
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的神情——那双暗金色的眸子必定半眯着,里面盛满了洞悉一切的、恶劣又迷人的玩味。他像是在逗弄一只误入神域的无助小兽,欣赏着它的每一分战栗和挣扎。
就在我几乎要承受不住这令人疯狂的折磨时,他覆在我背后的手终于移开。
失去了支撑,我腿一软,向前踉跄了半步,急促地喘息着,像是快要溺毙的人终于浮出水面。
“衣服要被你捏碎了。”他语气恢复了些许平日里的淡漠,仿佛刚才那番极具侵略性的撩拨只是我的幻觉,“去吧。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