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公主殿下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。”
我松开手，对旁边的亲兵下令。
“让她跪在院子里，亲手为我擦拭战靴，什么时候我满意了，什么时候才能起来。”
“你敢！”高阳公主尖叫起来，奋力挣扎，“我宁死不从！”
“好一个宁死不从。”
我笑了，笑得冰冷。
“你不从，可以。”
“来人，去乾清宫，把你大皇兄的左手小指头，切下来，给公主送过来。”
“你再不从，就切二皇兄的。”
“你的皇兄皇弟那么多，够你慢慢从的。”
高阳公主的尖叫声戛然而止。
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，仿佛第一次认识我。
她的身体开始发抖，眼中的愤怒和高傲，被一种巨大的恐惧所取代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魔鬼……”
“跪下。”
我只说了两个字。
“扑通”一声，大周最尊贵的嫡长公主，在我面前，屈辱地跪下了。
她浑身颤抖，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灰尘，狼狈不堪。
我将沾满泥土和血迹的战靴伸到她面前。
她闭上眼，两行清泪滑落，伸出那双曾经只用来弹琴作画的纤纤玉手，开始为我擦拭战靴。
我提拔了前世因直言进谏被贬的文正公，让他辅佐我处理政务。
同时，我颁布了第一道命令：开仓放粮，赈济京城贫民。
将军府外，是百姓山呼万岁的声音。
将军府内，是公主屈辱的啜泣。
我看着高阳公主屈辱的侧脸，内心平静。
这，只是开始。
3.
将军府，成了公主们的囚笼。
我下令，所有公主，无论尊卑，一律为奴为婢，负责我的饮食起居。
昔日金枝玉叶，如今只能干着最粗鄙的活计。
高阳公主李明月，自然被我“重点关照”。
她被迫为我端茶送水，铺床叠被。
这天，我处理完公务，让她为我端来一杯酒。
她端着酒杯的手，微微颤抖。
我接过酒杯，却没有喝，只是看着她。
“公主殿下，这酒里，可有毒？”
她的脸，“唰”地一下，惨白如纸。
前世，她就是这样，笑着为我端来一杯毒酒，亲手送我上路。
那个画面，我永世不忘。
她嘴唇哆嗦着，说不出话来。
我看着她的眼睛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然后，我将空酒杯递还给她。
她吓得手一软，酒杯掉在地上，摔得粉碎。
整个人也瘫软在地，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。
羞辱她，就是要这样诛心。
我要让她每一次面对我，都想起她曾犯下的罪孽，活在无尽的恐惧和悔恨里。
与高阳的桀骜不同，三公主李月婵，总是那么温婉怯懦。
她生母早逝，在宫中本就不受宠，性格柔弱。
此刻，她正战战兢兢地为我整理书房。
我记得，前世我被关入天牢，百官避之不及，只有她，曾偷偷给我送过一碗热汤，一件寒衣。
虽然那点温暖，并没能改变我的结局。
但这份情，我记下了。
我坐在书案后，假装批阅公文，却“无意”间，将几份兵力部署图摊开在桌上。
其中一份，是假的。
我看到，李月婵在整理书架时，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那几份图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