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能用这样龌龊的手段，去对付一个小女孩？”
他气势汹汹，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。
我轻笑：“想不到，有一天竟能从江总口中听到这么可笑的话。”
“龌龊？”
“这种龌龊的手段，咱们曾经还做的少吗？”
他压了压怒火，手从我肩膀移开。
不忍地再看了眼视频，垂眸道：
“玫玫，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。”
我光着脚，踩过地上的玻璃，一步步朝他逼近。
“从前你和我起下誓言。”
“先背叛的人，要受千刀凌迟。”
“如果你不愿意和我离婚，那我只有送你去死！”
我临近崩溃地朝他一句句逼问。
此时脚底划开的血液，刺了他一眼。
他气势渐渐弱了下来：“算了，只要你能解气。”
随后将我抱起，小心放在沙发上，拿出药箱替我擦药。
清洗血迹的时候，他总是小心避开伤口，怕弄疼我。
像从前一起做杀手时的后半夜，他会不顾自己浑身是伤，先给我处理。
脑中顿时浮现那几张照片。
我一脚将他踹开，昂贵的白衬衫上，瞬间染出一抹血迹。
“别碰我，脏！”
他坐在地上，低垂的眉眼看不出情绪。
默默将药箱交给了管家，吩咐一会儿给我包扎。
2
没过几天，当我想暗自将女孩解决掉时，手下却说人已经被救走。
我想也没想，就知道是江屿干的，否则没人能从我这里抢人。
我找到江屿。
“你就这么喜欢她？甚至不惜和我作对？”
他叹了口气：
“她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，你已经将她弄脏了，这样还不够吗？”
我继续将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。
“当然不够！”
“除非你和我离婚，否则我掀翻整座城，也要让她死！”
他看也没看一眼，就将离婚协议撕个粉碎，随手一扔。
“玫玫，我不会和你离婚。”
“但你也别想伤害她。”
我笑中带泪。
捡起桌面的玻璃烟灰缸朝他砸去。
他没躲，仍由我在脑门砸出一道血痕。
看着他面无波澜，我不解气。
吸了口烟，狠狠将烟头按进他额头的伤口里。
他捏紧双拳，闷哼一声。
“这样够了吗？”
我笑地疯狂：“怎么会够？”
下一秒，我拔出腰间的匕首，毫不犹豫地朝他左肩划过一刀。
准备要划第二刀的时候。
他紧紧握住我的手，和我的力道相抵。
“江屿！”
“我说过，要么离婚，要么你去死！”
我们的手都在颤抖。
“我也说了，我不会和你离婚。”
我毫不退让，持续加重手腕的力气。
僵持了没多久。
他突然轻笑一声，松了手。
我的匕首接着在他胸口划上第二刀。
他咬牙侧过头，嘴角渗出血。
胸前的衬衫被划开后，赫然入目的是曾经用匕首刺下的名字。
看着他大口喘着呼吸，白色的衬衫被鲜血浸透。
不禁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个血夜。
他抱着浑身是血的我，在胸口划下我的名字，对我许下一辈子的承诺。
我发疯似地笑了笑，失控般再次挥刀，在那个名字上划下重重一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