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杯柠檬水？还是空气里的香气？
“你……你对我做了什么？”我惊觉不对，想要挣脱她。
可我的力气正在飞速流失。
陈妍看着我，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疯狂和一丝心痛的挣扎。
“周屿，对不起……我只是太想你了，我没办法了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，我的视线也开始天旋地转。
在我彻底失去意识前，我看到她俯下身，滚烫的泪落在我的脸上。
她强行扯开了我的皮带，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。
“你是我的……周屿，你只能是我的……”
4.
意识像是沉入了深海，四周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冰冷。
但我能感觉到，有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，紧紧地贴着我。
那熟悉又陌生的馨香，像一张无形的网，将我包裹。
是陈妍。
她的吻，带着绝望和孤注一掷的疯狂，落在我的额头、眉眼、嘴唇。
她的手，在我身上游走，带着一丝颤抖和急切。
我能感觉到她睡袍的丝滑，也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滚烫。
我的身体，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。
理智告诉我，要推开她，要逃离。
可身体深处的某个开关，却被她轻易地打开了。
那是一种被压抑了半年的，熟悉的渴望。
不！不可以！
我用尽全身的力气，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视线还有些模糊，但我清楚地看到了跨坐在我身上的陈妍。
她正笨拙而急切地解着我的衬衫扣子，长发散乱，睡袍的领口大开，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。
那张平日里清冷高傲的脸上，此刻写满了情欲和迷乱。
她没发现我醒了，还在专注地和我的扣子作斗争。
“周屿……我的阿屿……”她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，声音又软又媚，带着哭腔。
我的心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。
愤怒、屈辱、心痛……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。
“陈妍。”
我开口，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。
她浑身一僵，动作停了下来，难以置信地抬起头。
当她对上我清醒而冰冷的眼神时，她脸上的迷乱瞬间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慌和苍白。
“你……你醒了？”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，手足无措。
“你给我下的什么药？”我撑着身体，坐了起来。
药效还没完全过去，我依旧觉得头重脚轻。
她被我的动作带着，跌坐在我旁边，眼神躲闪，不敢看我。
“我……”
“回答我！”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，强迫她与我对视。
她的下巴很尖，硌得我手心生疼。
“是……是安眠的香薰……还有一点……一点助兴的成分……”她被我吓到了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声音小得像蚊子哼。
“助兴？”我气笑了，“陈妍，你可真是长本事了！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得出来！”
我的话像刀子一样，扎得她浑身一抖。
眼泪，终于掉了下来。
“对不起……周屿，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？只是太想我了？”我打断她，语气里满是嘲讽，“还是只是想证明，我周屿，就算离开了你，也还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