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奉天殿内气氛诡异。马士英以为皇帝要商议北伐粮饷,带着党羽趾高气扬地入殿,灰黑之气在殿中肆意扩散。朱由崧端坐龙椅,龙气刻意收敛,装作面色憔悴的模样。
“陛下,筹饷之事臣已有良策,可再增‘漕运加派’,江南百姓富庶,必能凑齐百万军饷。” 马士英躬身奏请,全然不知死期已至。
朱由崧突然笑了,龙气骤然爆发,金色气浪瞬间冲散殿中黑气:“良策?马士英,你先说说,童生捐纳的三百万两银,为何只入了你的私库?”
马士英脸色骤变:“陛下明察,此乃东林党诬陷!”
“诬陷?” 朱由崧抬手一挥,龙骧卫统领李虎捧着数十本账册闯入,“这是你府中搜出的私账,每一笔贪腐都写得清清楚楚。还有张捷卖官的契约,杨维垣通敌的书信,你还要狡辩吗?”
阮大铖见势不妙,猛地抽出腰间短剑,黑气化作毒蛇扑向朱由崧:“昏君!我等拥立你登基,你竟敢卸磨杀驴!” 他修炼的敛气术已至小成,妄图拼死一搏。
“拥立之功?” 朱由崧冷哼一声,龙气凝聚成金色巨手,一把攥住毒蛇,“朕的帝位,是大明龙气所归,岂是你等奸佞能要挟的?你构陷左光先、排挤祁彪佳,害死布衣何光显,桩桩件件,皆可诛九族!”
龙骧卫如狼似虎地冲入殿中,将马阮党羽悉数擒获。张孙振挣扎着嘶吼:“陛下饶命!臣愿戴罪立功,揭发东林党谋逆!”
“东林党?” 朱由崧目光扫过阶下瑟瑟发抖的东林党人,“他们空谈误国,朕自有处置,但你等贪腐通敌,罪无可赦!” 他掷下圣旨,龙气注入字迹,金光刺目:“马士英、阮大铖、张捷、张孙振、杨维垣、蔡奕琛等,浊乱朝纲,构陷忠良,贪墨国帑,损耗龙气,罪该万死!即刻押赴午门凌迟,诛灭三族!其家产悉数抄没,充作军饷!”
百姓早已对马阮集团恨之入骨,听闻消息纷纷涌上街头,掷石块、骂奸贼。当囚车经过时,甚至有学子以 “浩然气” 凝聚砖石,砸向马士英,打得他头破血流。龙骧卫抄家时,从马士英府中搜出灵玉十万块、白银五百万两、法器三十余件,阮大铖府中更是藏着与张献忠往来的密信和修炼邪术的血坛。
处理完马阮集团,朱由崧将矛头转向东林党。他召来吴适、袁彭年等核心成员,龙气镜中映出众人气运:吴适的苍青气纯正厚重,袁彭年的青气中带着实干的光芒,但另有数名言官的青气中夹杂着黑气,显然是只会骂战的 “空谈之辈”。
“吴卿的奏疏,朕看了。” 朱由崧语气缓和了些许,“国耻未雪,民生艰难,你所言极是。但尔等东林党,只会上疏弹劾,却拿不出一条切实的筹饷、练兵之策,与马阮之流,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。”
他指向那几名黑气缠身的言官:“你们每日上疏骂马阮,却在江南旱灾时,私吞朝廷赈灾粮,可有此事?” 言官们吓得瘫倒在地,苍青气瞬间染墨。
“传旨。” 朱由崧声音冰冷,“罢黜东林党中三名贪腐言官,抄家问斩;其余空谈无实者,贬为县丞,赴灾区治水,有功再用。” 他看向吴适与袁彭年,“吴适升户部郎中,负责漕运改革;袁彭年升都察院佥都御史,监察江北军饷,若有差池,朕唯你们是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