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内传来顾衍之低沉的声音：“进来。”
林墨推开门，率先走了进去，林辰拄着拐杖，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。包厢很大，装修是新中式风格，墙上挂着名家字画，角落里放着一架古琴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，没有一丝烟味，显然是特意准备过的。
顾衍之坐在靠窗的沙发上，穿着一身黑色衬衫，袖口挽起，露出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。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，正低头看着，听到动静，抬起头看向他们。
目光落在林辰身上时，顾衍之的眼神顿了顿，似乎没想到林辰会拄着拐杖来。之前在医院时，林辰是躺在床上的，现在站起来，才看出他身形挺拔，只是因为腿伤，走路有些不便，脸上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，反而带着几分拘谨。
“顾总。” 林墨率先开口，主动伸出手，“冒昧打扰了。”
顾衍之放下文件，站起身，跟林墨握了握手，语气平淡：“林总客气了，请坐。”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林辰，“林二少的腿伤，还没好利索？”
林辰赶紧点头，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：“多谢顾总关心，还没完全好，不过不影响谈事。” 他一边说，一边在林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，尽量让自己的姿势看起来自然些。
服务员很快端来了咖啡，给顾衍之的那杯是手冲蓝山，给林辰和林墨的则是他们提前点好的红茶。林辰端起茶杯，轻轻抿了一口，温热的茶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