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于你们的问题，这只是小case。”
“天堂、地狱、甚至外星次元，我的WiFi…哦不，我的灵界信号都是全覆盖的。”
他搓了搓戴着巨大宝石戒指的手指，做了一个国际通用手势。
“不过嘛，这个信号增强器需要一点…能量补给。”
“毕竟，维持跨次元通讯也是很耗流量的。”
丽娜毫不犹豫地掏出信用卡。
“多少钱？只要能得到阿强的消息，多少我都付！”
托尼老师报出一个让她眼角抽搐的数字。
但她只是咬了咬牙，还是把卡递了过去。
pos机发出清脆的打印声，仿佛在嘲笑她的智商。
交易完成，托尼老师的态度立刻热情了十倍。
他拿出一颗浑浊得几乎看不清内部的水晶球。
又掏出一个看起来像是儿童玩具的塑料对讲机，天线还是歪的。
最后，他不知从哪个角落摸出一根掉了不少毛的鸡毛掸子。
他围着丽娜开始跳一段极其诡异的舞蹈。
有点像广播体操，又有点像癫痫发作。
嘴里还念念有词：“嗡嘛呢叭咪吽…天堂客服请转接！”
跳了半天，他突然停下，用鸡毛掸子指向天花板。
“查询用户‘阿强’的情感状态！”
“需要密码验证！请输入他生前最后一份外卖订单号！”
丽娜愣了一下，赶紧报出一串数字：“20230815xxx。”
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。
只有那盏紫色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。
突然，那个玩具对讲机发出了强烈的滋滋声。
红色的指示灯疯狂闪烁。
一个模糊又带着极度慵懒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来：
“…喂？喂？！天堂情感监察部，值班天使编号9527…”
“搞什么啊…信号怎么这么差…又是你，托尼！”
“这个月你都查询多少次了？天堂的流量不要钱啊？”
“赶紧说，查谁？我这边还忙着给新来的灵魂做orientation呢！”
托尼老师赶紧把丽娜推到对讲机前面。
丽娜紧张地握着对讲机，手心都在冒汗。
“天使大人！我要举报！”
“我男朋友阿强，编号不知道，最近新上去的！”
“他可能在使用你们天堂的公共资源搞暧昧！”
“就是对女天使们献殷勤！你们管不管啊？”
对讲机那头沉默了三秒钟。
然后，爆发出惊天动地的、毫无形象可言的大笑声：
“噗哈哈哈哈哈哈！哎哟我的翅膀根儿！”
“你说那个新来的、走路同手同脚、因为不会飞差点从云层上掉下去的阿强？”
“哈哈哈！姐妹，你想多了！”
“我们天堂这边卷得很！人均颜值吴彦祖起步，彭于晏标配！”
“谁看得上他啊？”
“他昨天还给嫦娥姐姐的玉兔喂胡萝卜，结果被那兔子一脚踹下月台！”
“现在还在我们天堂社区医院敷冰袋呢！”
丽娜张大了嘴：“…啊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