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她应该不知道。以她的性格，如果知道林昱辰有女朋友，绝对不会这样无私地资助他。
下午三点，我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了。
苏晚晴冲了进来，眼睛红肿，看起来憔悴不堪。
"程远山，我们谈谈。"她的声音嘶哑。
助理想要阻止她，被我挥手制止了。
"你想谈什么？"我没有抬头，继续看着手上的文件。
"我可以和林昱辰断绝关系。"她走到我的桌前，双手撑在桌面上，"远山，我可以再也不见他，再也不给他转钱。我们重新开始，好吗？"
我终于抬起头看她。她的脸上满是泪痕，眼神里有绝望，也有期待。
"苏晚晴，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吗？"
"那你还要我怎么样？"她的声音开始颤抖，"我已经承认错误了，我也愿意改正。我们结婚三年，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吗？"
"感情？"我站起来，走到她面前，"苏晚晴，你告诉我，这三年来，你有哪天真心爱过我？"
她张嘴想要说什么，但最终还是沉默了。
"你说不出来，对吗？"我继续问道，"因为你从来没有爱过我。你嫁给我，只是因为林昱辰去了国外，你需要一个备胎。"
"不是这样的..."
"那是什么样的？"我拿出手机，调出林昱辰和方小雨的合影，"你知道他有女朋友吗？"
苏晚晴看到照片，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"这...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？"
"一个月前。"我把手机收起来，"苏晚晴，你为了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，背叛了自己的丈夫。你觉得值得吗？"
她瘫坐在椅子上，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。
"这不可能...他说他一直在等我..."
"他等你？"我冷笑一声，"他等你给他钱吧。苏晚晴，你真的以为他爱你？"
"你胡说！"她突然站起来，"林昱辰不是这样的人！他是真心爱我的！"
"那为什么他有女朋友还要接受你的资助？"
"我...我不相信..."
"不相信可以去求证啊。"我回到座位上，"给他打电话，问问他和方小雨的关系。"
苏晚晴拿出手机，手指在屏幕上颤抖着。最终，她还是拨出了那个号码。
"昱辰...是我...我想问你一件事..."她的声音很小，"方小雨是谁？"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。
"晚晴，你怎么知道小雨的？"林昱辰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，我能听得很清楚。
"你...你们什么关系？"
"她是我女朋友。晚晴，我们早就说过了，我们不可能的。你有你的生活，我也有我的。"
苏晚晴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。
"那...那我给你的钱..."
"那些钱我很感激，但我从来没有给过你任何承诺。晚晴，你应该好好和你老公生活，别再想我了。"
电话挂断了。
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。苏晚晴呆呆地坐在那里，眼泪无声地流着。
我看着她，心里却没有一丝同情。
"现在明白了吗？"我的声音很平静，"苏晚晴，你所谓的爱情，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个笑话。"
她抬起头看着我，眼神里满是绝望。
"远山...我..."
"离婚协议书还在这里。"我指了指桌上的文件，"签了吧。趁我还愿意净身出户。"
第四章
苏晚晴最终没有签字，而是哭着跑出了我的办公室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