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明远还是反对：“批文造假是重罪，要是被查出来，咱们都得完蛋！”
“怕什么？” 我拍了下桌子，“李建国要是投了钱，就算发现是假的，也不敢报警 —— 他工厂偷税漏税，怕警察查他。再说，咱们拿到钱就把他的账户设置成‘盈利’，让他先尝到甜头，他肯定不会轻易撤资。”
罗辑也帮腔：“老胡，滨涛说得对，咱们都赚了这么多了，还怕什么？这单要是成了，咱们每人能分几十万，够咱们花一辈子了。”
胡明远犹豫了半天，终于点头：“行，我去联系印刷厂，找之前做假协议的老王，做假章和假批文，要五千块。”
“没问题，” 我从抽屉里拿出五千现金给他，“三天内必须做好，张思宇已经跟李建国约好了，周五下午在亦庄的咖啡馆见面谈。”
第八章 20 万到手：企业主的被骗与狂欢
4 月 5 日下午，我和张思宇提前半小时到了咖啡馆，把假协议和假批文放在黑色公文包里，还特意穿了件新的夹克 —— 怕阿玛尼衬衫太旧露怯。
李建国准时到了，穿件灰色西装，手里拎着个真皮公文包，坐下就问：“王总，咱们这个高铁项目，我能去中铁集团核实吗？”
我心里一紧，表面却笑着递烟：“李总，这是‘内部合作项目’，中铁集团对外不公开，您去了也没人接待。您看这是监管局的备案批文，编号是京金监备〔2018〕第 035 号，您可以去监管局官网查编号格式，肯定是真的。”
李建国接过批文，翻来覆去地看，又拿出手机查监管局官网的批文编号格式，确实跟我做的假批文一致。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，却还是有点犹豫：“我先投 20 万试试，要是下个月能拿到收益，我再投 100 万。”
我心里乐开了花，表面却装作淡定：“李总，您放心，咱们签的协议里写得很清楚，每月 10 号付收益，保本保息，要是亏了，公司全额赔偿。”
当天下午五点，李建国让财务把 20 万转到了裕富实业的账户上。胡明远第二天一早就把钱转到了聂建军的卡上，给我转了 6 万 5：“三三分账，你 6 万 5，我 6 万 5，罗总 6 万 5。剩下的 5 千给张思宇发奖金。”
我给张思宇发了 5 千奖金，他笑得合不拢嘴：“谢谢王总，我这就跟李总说，让他放心，下个月肯定能拿到收益。”
晚上，我们三个在朝阳区的 “大渔铁板烧” 吃饭，点了龙虾、鲍鱼，还开了瓶茅台。罗辑举起酒杯：“滨涛，还是你厉害，这单就赚了 20 万，咱们以后肯定能发大财！”
胡明远也笑着说：“等李建国再投 100 万，咱们就把公司关了，去泰国买套房子，再也不回北京了。”
我喝着茅台，觉得浑身都飘了。我看着窗外的霓虹灯，心里想：我王滨涛，终于成了别人眼里的 “成功人士”。
第九章 提成风波：张思宇的反抗与妥协
4 月中旬，张思宇的业绩越来越好，一个月拉了 50 万投资，其中李建国 20 万，还有三个散户各 10 万。按照之前说的 6% 提成，应该给他 3 万。可我不想给那么多 —— 公司房租一个月 8000，水电 2000，APP 维护 5000，还有业务员的底薪，我还想多留点钱给自己还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