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……可进来之后，大门就打不开了！”
江澈没说话，直接走到大门前，一脚踹了上去。
“砰！”
那扇看起来坚不可摧的铁门，应声而开。
门外，不再是阴森的走廊，而是熟悉的城市夜景。
九个挑战者，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，仿佛在逃离地狱。
当他们跑出去之后，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市中心的广场上。
一切，都像一场噩梦。
而直播间的观众，已经彻底疯了。
“我看到了什么？他把门踹开了？”
“他把其他挑战者都放出去了？还给他们钱？”
“这……这还叫规则怪谈吗？这叫神豪巡视领地！”
“管理员呢？管理员竟然没阻止他？就因为那一沓美金？”
此刻，幸福公寓里。
只剩下江澈，和那个带路的管理员。
管理员带着他，走上了通往顶楼的楼梯。
楼梯又黑又长，仿佛没有尽头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？”江澈问。
管理员没有回头，只是幽幽地说。
“去见……‘规则’。”
2.
顶楼。
没有天台，只有一个房间。
房门上，没有门牌号。
管理员指了指门，便像融化的蜡像一样，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江澈推开门。
房间里，空空荡荡。
只有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，赤着脚，背对着他，站在窗前。
月光透过窗户，洒在她身上，仿佛随时会羽化而去。
【警告！您已进入核心区域！】
【您正在面对“规则”的化身！】
【请注意，您的一切行为，都将导致不可预知的后果！】
脑海中的机械音，第一次带上了急促的警告意味。
“你就是‘规则’？”
江澈开口，打破了寂静。
女孩缓缓转过身。
她的脸，美得不像真人。
肌肤胜雪，五官精致得像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。
只是那双眼睛，空洞，冰冷，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感。
“挑战者，江澈。”
她开口，声音和那个机械音一模一样。
“你，破坏了我的游戏。”
“游戏？”江澈笑了，“用别人的生命当赌注，这也配叫游戏？”
“生命，只是数据。”女孩，也就是“规则”的化身——零，面无表情地说，“你们人类的恐惧、尖叫、绝望，是维持这个世界运转的能量。”
“而你，在阻止我收集能量。”
“是吗？”江澈走到她面前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，“那你开个价吧。”
零的眉头，第一次微微蹙起。
“什么？”
“能量，说到底，不就是一种资源吗？”
江澈摊了摊手，理所当然地说。
“既然是资源，就可以交易。”
“说吧，一个单位的‘恐惧能量’，值多少钱？我全包了。”
“以后，你不用再辛辛苦苦地去吓唬那些普通人，我直接给你打钱，你想要多少，就有多少。”
零的身体，开始出现轻微的闪烁。
这是她的核心代码，在处理一种前所未有的逻辑时，出现的过载反应。
【错误……】
【金钱……无法量化……能量……】
【逻辑冲突……】
“钱……是什么？”
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困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