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安好攥着两张银行卡,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。
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卡,豹哥给的那张卡还带着他手上的油腻感,她皱了皱眉。
连密码都不知道,这卡跟块废塑料没区别,拿着还膈应。
她站在垃圾桶旁,犹豫了几秒,还是随手把豹哥的卡丢了进去,只留下陆时衍给的那张黑卡,攥在手心。
而此时,赌场的那个包间里早已没了刚才的谄媚,只剩下暴戾的气息。
豹哥瘫在真皮沙发上,想起刚才塞给许安好的五十万,心疼得肝都颤。
旁边的女人还捂着脸,嘴角的红肿没消,见豹哥脸色难看,连哭都不敢大声。
可豹哥的怒火没处撒,转眼就盯上了她。
他猛地伸手揪住她的头发,把她拽到自己腿上,
随后他用他两百多斤的肥腻身体死死压着她,让她连动都动不了。
“豹哥……别……好痛……”
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,挣扎着想撑起身体,却被豹哥按得更紧,后背贴在他油腻的肚皮上,又疼又恶心。
“轻点?屁话真多!”豹哥怒骂着,粗粝的手掌拍在女人后背,
“钱都没了,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?都这样了,还不让我好好爽?”
女人被打得浑身一颤,眼泪涌得更凶,却只能拼命点头:“我不敢……豹哥……您别打了……”
沙发边的酒瓶被碰倒,酒液淌在地毯上晕开深色污渍。
豹哥粗重地喘息着,像头困兽,将所有怨气都倾泻在女人身上。
另一边,许安好沿着街道走了快半小时,脚底板磨得发疼。
赌场建在远离市区的山脚下,周围只有几间亮着昏黄灯光的废弃工厂,连个便利店的招牌都看不见,更别说的士的影子。
手机终于彻底关机,屏幕暗下去的瞬间,许安好心里更慌了。
正靠在路灯杆上发愁,远处传来熟悉的引擎声。
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驶来,停在她面前。
车窗降下,露出陆时衍的侧脸。
许安好愣住了。
“上车。”陆时衍的声音透过晚风传过来,清晰又沉稳。
许安好站在原地没动,迟疑地问: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陆时衍拿起一瓶温水,递到她面前,语气自然得像真的只是偶遇:“路过。”
没有多余的解释,却让她没法拒绝。
毕竟在这荒郊野外,这是她唯一的退路。
她接过水,满脑子都是“他会像上次一样送自己回家”,也就没再多想,弯腰坐进了后座。
车门关上,隔绝了外界的寒冷和寂静。
劳斯莱斯平稳地启动,汇入夜色之中。
许安好握着着温水瓶,目光落在窗外,想着绷紧一天的弦,等会要好好回家睡个安稳觉。
可越走,许安好越觉得不对劲。
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陌生,没有了熟悉的街道,反而多了成片的绿植和独栋别墅。
她坐直身子,声音带着一丝发颤:“那个……这不是回我家的方向。”
陆时衍转过头,目光落在她紧绷的脸上,眼底带着一丝玩味,打破了她所有的预期:
“嗯,回我家。”
许安好猛地抬头看向陆时衍,眼里满是错愕。
劳斯莱斯平稳地停在一栋洋房别墅前,铁艺大门自动向两侧打开,车子缓缓驶入庭院。
下车后,他直接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“你先自己玩会,我去洗个澡。”
陆时衍说着,随手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,转身走向房间角落的浴室。
许安好刚坐下,目光就被那扇浴室门攥住。
居然是完全透明的玻璃,连一点磨砂处理都没有。
里面的淋浴头、洗漱台清晰可见,她下意识地想移开目光,却偏偏挪不开。
浴室里的暖光灯亮起,陆时衍脱下衬衣,随手挂在玻璃门后的挂钩上。
他的侧脸轮廓在暖光下格外清晰,下颌线锋利,脖颈处的线条流畅,肩膀宽阔。
后背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微微起伏,没有夸张的块状肌肉,却透着紧实的力量感。
接着他解开裤子的腰带,动作从容。
许安好猛地低下头,耳朵却不受控制地发烫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可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响起,温热的水汽慢慢漫上玻璃,模糊了部分光影,却让那些线条更显朦胧的诱惑。
许安好忍不住抬头,透过水汽看到陆时衍站在花洒下,水流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,划过他的胸膛。
腹肌的线条清晰可见,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腰线收得很细,往下是流畅的胯线。
她的心跳瞬间快得像要冲出胸腔,慌忙转过头,盯着床上的床单,却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。
不知过了多久,浴室的水流声停下。
许安好还没来得及移开目光,就看见陆时衍裹着条深灰色浴巾走出来。
浴巾只系在腰上,露出的胸膛还沾着水珠,顺着腹肌的沟壑往下滑,没入浴巾边缘。
他手里拿着条毛巾,漫不经心地擦着湿发,水滴落在地毯上,晕开小小的深色痕迹。
他没看别处,径直走向床边。
许安好下意识往后缩了缩,后背抵到床头板,才发现他已经站在床前。
他俯身靠近,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泛红的脸颊,声音带着点戏谑的低哑:
“宝贝,脸红什么?又不是没看过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许安好的声音结结巴巴,连眼神都不敢和他对视。
她慌忙别开脸看向窗外的夜色,“你怎么不送我回家?好晚了。”
陆时衍直起身,轻轻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,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理所当然:
“我知道好晚了,可是我们不顺路,只能回我家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她还想争辩,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。
“没有可是。”陆时衍的声音沉了几分,突然握住她的手,轻轻往自己腰腹处带。
她的指尖刚碰到浴巾下温热紧实的腹肌,就像被烫到似的想收回,却被他牢牢按住。
他俯身凑近,眼底的笑意里多了点认真,声音低哑得能挠人心尖:“不想要吗?”
许安好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,慌忙转移话题,声音带着点躲闪:“你上次给我的两百万我还有,不想要了。”
陆时衍闻言,反而笑了。
他伸手轻轻擦掉她鼻尖的一点碎发,目光灼热得能把人烫化,反问的语气带着不容回避的张力:
“那我,你想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