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被赵怀山禁锢在冰冷的墙壁与他滚烫的胸膛之间,后背紧贴着墙面的凉意,前胸却紧紧熨贴着他坚实起伏的肌肉。
刚才那个吻,霸道不容抗拒。
赵怀山微微退开些许距离,他没有说话,只是用那只扣在她后颈的大手,拇指带着安抚的意味,略显粗糙地摩挲着她颈后细腻的皮肤,仿佛在顺一只炸毛小猫的毛。
林晚如同敏捷的豹子,猛地向前一扑!
双臂死死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!
脸颊紧紧贴上他胸口质地精良的戎装,清晰地感受到其下沉稳有力的心跳。
“亲了就跑?”
她的声音闷在他怀里,带着一丝喘息未定的嗔怒,更多的却是刻意的挑衅和委屈,“赵部长真是……像上次一样,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吗?”
她抬起头,仰视着他冷硬的下颌线,那双漂亮的杏眼里,水光潋滟,闪烁着狡黠又执拗的光芒。
赵怀山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顿。
他低下头,看着怀中像藤蔓一样缠紧自己的女人,冷峻的脸上非但没有怒意,反而缓缓勾起一抹极其危险、带着玩味的弧度。
他微微俯身,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,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敏感的皮肤上,声音低沉沙哑,充满了磁性的压迫感: “上次?”
他故意拖长了语调,带着一种恶劣的戏谑,“我们……怎么了?”
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紧紧锁住她,仿佛在欣赏猎物自己跳入陷阱。
林晚脸颊瞬间烧得更红,心底暗骂他的狡猾,却也激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儿。
她毫不退缩地迎视着他,红唇微启,吐气如兰,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敲打在寂静的通道里: “堂堂国防部部长,敢做不敢当?”
她的指尖甚至大胆地在他军装坚硬的扣子上轻轻刮了一下。
这句近乎揭短的挑衅,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!
赵怀山眼底那点玩味的笑意瞬间收敛,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幽深、更加危险的暗芒!
他猛地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臂,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,两人之间几乎密不透风。
他低下头,鼻尖几乎蹭着她的鼻尖,他低沉的嗓音如同砂纸磨过,“是上次……弄得你起不来床那次?”
“你!”
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怒、眼波流转的模样,赵怀山低低地笑了起来,胸腔微微震动。
那只原本扣在她腰间的手,带着不加掩饰的狎昵和掌控欲,沿着她丝绒套装下柔软的腰侧曲线,缓缓地揉捏、滑动,感受着她身体的轻颤。
“怎么?”
他贴近她泛红的耳垂,灼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,“今晚……还想试试?”
她非但没有推开他,她故意拉长了尾音,眼神勾魂摄魄,“敢不敢?”
赵怀山眸色瞬间暗沉如墨!
“晚上,”他松开她,声音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硬,但那眼神里的火焰却烧得更旺,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,“来我房间,林老板。”
说完,他不再看她一眼,干脆利落地转身,迈开大步离去,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通道尽头,只留下他身上那股混合着雪松、烟草和绝对力量的凛冽气息,霸道地萦绕在林晚周围。
林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看着他消失的方向,她缓缓勾起唇角,眼底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。
夜色深沉,窗外的城市灯火如同流淌的银河。
林晚站在衣帽间巨大的落地镜前。
她刚刚沐浴过,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。
她最终选了一条吊带式的酒红色真丝睡裙,用指尖沾了点冷霜,细致地涂抹在手腕内侧和耳后,清冷的栀子花香在空气中幽幽浮动。
看着镜中那个眼神慵懒又带着侵略性的女人,她满意地勾了勾唇。
拿起手机,一个电话拨给酒店前台值班经理。
“把1808总统套房的备用房卡,送一张到我房间来。”
她的声音平静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。
“好的,林总,马上送到。”
电话那头没有任何迟疑。
几分钟后,一张带着酒店标志的纯白磁卡送到了她手中。
冰冷的触感,却代表着通往权力核心的钥匙。
林晚拎起一瓶没有标签、只在瓶身烙印着一个独特徽记的深色酒瓶——
这是她私藏多年的顶级勃艮第特级园干红,价值不菲且一瓶难求。
她赤着脚,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像一只优雅又危险的猫,走向那座象征着顶层权势的套房。
1808门口。
她目不斜视,用那张房卡轻轻刷开了厚重的、隔音极佳的套房大门。
门无声地向内滑开。
套房内灯火通明,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奢华的空间照得一览无遗。
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、淡淡的雪松混合着消毒水的凛冽气息。
客厅却空无一人。
哗啦……哗啦……
隐约的水声从主卧紧闭的门后传来,带着朦胧的回响。
林晚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。
她没有出声,拎着酒瓶,姿态慵懒地走到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、铺着深灰色天鹅绒坐垫的沙发上,斜倚着靠背坐了下来。
浴室的水声停了。
片刻后,主卧的门被拉开。
赵怀山走了出来。
他似乎并未料到客厅内的景象,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。
他只在下身围着一条纯白色的浴巾,赤裸着上身。
常年军旅生涯锻造的体魄充满了力量感,宽阔的肩膀,壁垒分明的胸腹肌,每一寸线条都如同铜浇铁铸,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。
水珠顺着他湿漉漉的黑色短发滑落,沿着冷硬的下颌线、贲张的颈项肌肉、厚实的胸膛蜿蜒而下,最终没入腰间的浴巾边缘。
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,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沙发上那个慵懒妖娆的身影。
视线所及,每一寸都充满了无声的挑衅和致命的诱惑。
赵怀山的眸光骤然变得深沉无比,如同酝酿着风暴的夜空。
他迈开长腿,一步步朝沙发走来,步伐沉稳,带着强大的压迫感。
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具侵略性的玩味笑容,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,如同投入石子的深潭:
“呵,”
她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那瓶酒和两只水晶杯,动作优雅地旋开软木塞。
深宝石红色的液体带着馥郁成熟的果香和一丝矿物气息,汩汩注入杯中。
她拿起一杯,递向站在沙发前、如同阿波罗神祇般健美的男人。
“尝尝,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,眼神却亮得惊人,“我私藏的。”
赵怀山没有立刻接,只是看着她。
“不错。”
他低沉地评价,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林晚那张在灯光下愈发妩媚的脸庞,以及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弧度。
林晚放下自己的酒杯,看着他线条完美的上身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。
她没有说话,只是伸出光滑白皙的手臂,指尖勾住自己另一侧摇摇欲坠的肩带,轻轻一拉——
啪嗒。
细窄的丝质肩带彻底落在了臂弯。
整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裙,如同失去束缚的花瓣,瞬间滑落!
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之下!
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、活色生香的画面。
她就这样慵懒地躺在深灰色的天鹅绒沙发上,玉体横陈,如同献给神明的祭品,却又带着掌控一切的妖异美感。
她的目光灼灼地看着赵怀山,带着无声的邀请和挑衅。
赵怀山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!
眼底压抑的火焰再也无法遏制,如同火山般爆发!
他猛地放下手中的酒杯,身体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,俯身逼近沙发上那只诱人的妖精!
然而,他并没有立刻覆压上去。
他拿起了林晚放下的那瓶顶级勃艮第!
瓶身倾斜!
深宝石红色的、冰凉醇厚的液体,如同珍贵的琼浆,带着馥郁的香气,猛地倾倒而下!
不时倒向酒杯!
而是精准地、肆意地浇淋在林晚赤裸的、如同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身体上!
“啊——!”
赵怀山随手将空了大半的酒瓶丢在地毯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他一把捞起沙发上这具被酒液浸染、情动得如同烂泥般的娇躯,打横抱起!
大步走向那张巨大的、铺着雪白羽绒被的宫廷雕花大床!
他将她重重抛在柔软的床榻上!
翻转!
天旋地转!
她一咬牙,双手撑着他的胸膛,直冲天灵盖!
让她头皮阵阵发麻,眼前甚至闪过一片炫目的白光!
“唔……”
赵怀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失神的眼眸,声音沙哑低沉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,如同在战场上审视敌情: “这样……不怕我妻子找你麻烦?”
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子弹,射向她最深的恐惧软肋。
一吻结束,她微微喘息,直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,那双漂亮的杏眼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炽热光芒和孤注一掷的决绝,声音清晰而坚定,如同宣誓: “你是我的!”
她一字一顿地宣告,指尖拂过他紧抿的唇线,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, “谁、也、别、想、抢、走!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!
赵怀山眼底那最后一丝冰冷的试探彻底被点燃!
如同投入了滚烫的熔岩!
他扣在她腰臀上的大手猛地用力,几乎要将她的骨盆捏碎!
“好!”
他低吼一声,如同出闸的猛兽!
得到了他的默许甚至是鼓励,林晚再无顾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