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训练有素的身影鱼贯而入,迅速控制现场。
那头作势欲扑的野狼被精准击中前腿,哀嚎着瘸腿逃窜回阴影。
沈木棉脸上的狞笑瞬间冻结,化为惊恐。
她下意识尖叫,却被迅速上前的女警干脆利落地反剪双手铐住。
助理则立刻反水,朝警察呼喊着。
“我都是被迫的!别抓我!我可以转为证人!证人!”
我什么都顾不上了,在警察控制住踩住我的保镖的瞬间,连滚爬爬地扑向倒在血泊中的女儿。
“安安!安安!”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双手颤抖着不敢触碰她遍体鳞伤的小身体。
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,脸色灰白,胸膛上那道狼爪留下的伤痕皮开肉绽。
“救护车!快叫救护车!”我撕心裂肺地朝警察呼喊。
“妈妈......”安安虚弱地睁开一条眼缝,气若游丝,“疼......好疼......”
“宝贝不怕,妈妈在,医生马上就来了......”
我脱下衣服,徒劳地想按住她身上不断渗血的伤口,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她冰冷的小脸上。
现场一片混乱,沈木棉和她那两个手下被逐一押解出去,她还在不甘地叫嚷。
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!赵源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一个穿着便装,气质刚毅的男人快步走到我身边。
“林记者?我们是市局刑警队的,接到举报这里涉嫌非法拘禁、虐待儿童以及组织暴力犯罪活动。”
“证据在我手机里。”
我艰难地腾出一只沾满血污的手,指向自己的外套口袋。
那男人眼神一凛,小心地取出我的手机,确认仍在录音状态后,郑重收起。
“放心,我们会固定所有证据。”
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,医护人员迅速用担架将奄奄一息的安安抬上车。
我紧紧握着女儿冰冷的小手,跟着上了车。
警车开道,救护车风驰电掣般驶向医院。
急救室的红灯亮起,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。
我瘫坐在走廊冰冷的长椅上,身上沾着女儿的血,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凌迟。
不知过了多久,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。
“医生!我女儿怎么样?”
我猛地冲上去,抓住医生的胳膊。
医生摘下口罩,脸色凝重:“孩子生命体征暂时稳定,但情况很不乐观。”
“我们已经进行了紧急手术,但她还没脱离危险期,需要送入ICU密切观察。另外......”
他眼中露出一丝不忍,“孩子长期处于极度惊恐和营养不良状态,心理创伤非常严重。”
“即使身体康复,也需要漫长的心理干预。”
我眼前一阵发黑,强撑着才没有倒下。
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响起。
赵源气喘吁吁地跑来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:“晚晚!我听说......安安怎么样了?”
看着他这副虚伪的嘴脸,我积压的怒火和恨意瞬间冲垮了堤坝。
“啪!”
我用尽全身力气,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!
“赵源!你现在知道来了?安安被那个毒妇虐待,和野狗抢食,被野狼撕咬的时候你在哪里?你默许甚至纵容她伤害我们的女儿!你不配做父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