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中海!我艹你祖宗!”
傍晚,傻柱一声暴喝,把全院的人都吓一跳。
有谁不知傻柱打小就把易中海视为义父,感情胜过亲生父子,谁曾想到傻柱居然会骂易中海。
“傻柱!你犯什么浑啊!”
“你个混蛋!”
傻柱照脸给了易中海一拳,含怒出击,差点把易中海打成脑震荡。
“傻柱!别打老易!”
一大妈见易中海被打,赶忙挡在两人中间。
“一大妈,请你让开!”
傻柱念在一大妈曾照顾过他与雨水,没有朝她发火。
“傻柱,你别生气。”
“我怎么能不生气,他居然敢截获何大清写给我和妹妹的信。”
众人一听,纷纷震惊,一些老住户都记得当初何大清抛弃子女,跟白寡妇跑去保定,那时傻柱兄妹孤苦无依,好可怜啊!
易中海缓过气,急忙解释,“傻柱,你听我解释,我这也是为你好。”
“一大爷,你说为我们好,你知道当初我哥和我有多惨,我哥为了养活我们,吃了多少苦,这也是为我们好吗?”
“雨水!”
“哥,别听他的花言巧语,我们去保卫科,让他把私吞我爹寄给我们的钱全部吐出来。”
“什么?何大清还寄了钱?”
“当年何家兄妹可是差点饿死了。”
“老易也真是的。”
众人的议论,令易中海脸色苍白。
傻柱一想起自己对易中海那么信赖,他却背刺自己,神色愤恨,正要继续动手,一大妈却挡在易中海面前。
“傻柱,别打老易了。”
“傻柱,我其实也是为你好。”
“什么?”
易中海连忙狡辩,说是当年看他们兄妹年纪小,容易乱花钱,于是,他才昧着良心把钱存起来,等将来傻柱结婚的时候,再交给他。
易中海的解释看似有一些道理,但却是狗屁不通,不过,也就是傻柱这个缺心眼的家伙被易中海说服,怒意锐减。
“等等,既然说替我们兄妹存起来,为什么当时我们最困难的时候,不拿出来给我们。”
“有啊,我怎么会见死不救,我不是让一大妈经常给你们送吃的吗?”
其他住户也点头。
“那行,你现在把钱给我。”
傻柱最后还是念在昔日曾经受过易中海恩情的份上,选择原谅他。
“哥,怎么能这样算了?”何雨水万万没想到傻柱居然如此轻易把事情揭了,急得直跺脚。
“闭嘴!”
“哼!”
易中海见傻柱发话了,从地上起身。
一大妈也扶着他起来。
“傻柱,你等一下,我现在去拿钱,钱都在家里,我一直都替你保管着,一分钱都没有花。”
不一会,易中海抱着一个铁盒,从家里走出来。
“傻柱,这个给你,这里面是何大清每月都寄过来的钱,头两年每月是5元,后面每月10元,一共是770元,你等会数一下。”
易中海紧张地将铁盒递到傻柱面前,结果被何雨水夺过来。
“雨水!”
何雨水无视傻柱的怒容,当众打开铁盒,结果里面空空如也。
“钱呢?”
“什么钱?”
“你自己看!”
何雨水把铁盒扔在地上,里面什么都没有。
大伙见状,顿时傻眼了。
易中海更是无比纳闷,明明他将钱都放在铁盒里,还藏了起来,连一大妈都不知道。
易中海望向一大妈,却见她一脸茫然,知道不是她干的,到底是怎么回事?难道会有鬼,易中海想到这里,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。
“哥,你自己看,根本没有钱,从头到尾,易中海都是在骗你,说什么替我们存钱,结果呢?里面的钱早就被他花光了。你不能再轻易放过他了,一定要报公安。”
“不能报公安!”刘海中和阎埠贵齐声制止。
“我们院里历来的规矩不许外传,报公安或者街道办、保卫科都不行,院里的事必须院里解决。”
“二大爷,你倒是说得轻巧,整整770元,说被偷就被偷,说替我们存了,现在却又不见了,你要是觉得我不应该报公安,谁来承担我们兄妹的损失,难道是你来负责,还是院里一起负责?”
刘海中极力摇头,“这不关我的事,又不是我偷你们的钱,凭什么让我赔你770元。”
一名住户也说道:“就是,哪有你们不见钱,叫我们这些邻居赔给你们的。”
“对,”另一名大妈附和道,“冤有头债有主,谁惹的事,你就找谁去。”
傻柱感到自己又一次受到欺骗,不做声地往家里走。
“哥,你走错方向了,我们一起去派出所。”
“雨水,你让我安静一会。”
“哥。”
“别说了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“哼,你不去,我去。”
“雨水,你别去,你去了,老易就完蛋了。”
一大妈拉住何雨水,苦苦哀求。
“一大妈,我们的钱不能白白就没了。”
“我去取钱,你看行不?我把钱还给你们。”
“对,钱没了,我现在去银行取钱还给你们。”
一大妈的话提醒了易中海,眼下不是研究到底有没有鬼,呸,也不是追究铁盒里的钱到哪去了,最重要的是把钱还给何雨水。
“行,看在一大妈的份上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“好,好的,你等会,我去拿存折。”
易中海跑回家里,口袋里装着存折本,急匆匆地出去。
易中海不知道的是,他的存折已经不在身上了。
杨天利用储物空间将他的存折收了进去,不止是这个,刚才的770元早就躺在储物空间里。
后面到了晚上,易中海都没有回来。
“老易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?”
“都已经去了三个多小时了。”
“该不会是拿了存折跑路了?”
“不会吧,一大爷不像是那种人。”
“不是?他不会这样干的。”
“你开玩笑,他先前还知人知面不知心,枉我一直崇拜他、尊敬他,岂料他居然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刘海中和阎埠贵相视一眼,都有点怀疑易中海是不是跑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