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泽闻言来了浓厚的兴趣,让人将他们带了屋内。
李泽一副为民做主的模样,亲切地拉着杨铭远父母的手,“别急,喝口水,慢慢说。”
杨父感动地声泪俱下,“不仅司辰川欺辱我杨氏集团,还有那陆氏集团的陆辞,胆大包天,把我儿子的腿都打断了,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啊。”
李泽点了点头,“他们确实做的太过分,尤其是那司辰川,我会派人请他喝茶,把他踢出商会,滚出江城。”
管家匆匆忙忙走了进来,“先生,司氏集团的司辰川来了。”
杨父连忙放下水杯,带着妻儿躲在一旁。
司辰川慢悠悠地走了进来,扫了一眼角落里老的老,残的残。
他邪魅一笑,“李会长,你家怎么变成避难所了。”
李泽俊眉蹙起,“还不是你干的好事!”
司辰川慢条斯理坐下,弹了弹裤子上的灰尘,“杨氏集团就是江城的毒瘤,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,李会长应该怎么做,不用我教你了吧。”
李泽猛地站起来,指着司辰川说:“你不要太嚣张了。”
他李泽才是商会的会长!
司辰川起身,斜眼看着李泽,“一个星期内,我要杨家从江城消失的干干净净,杨铭远和他父母做下的恶事及证人材料我都给你准备好了。”
司辰川挥手,保镖把一个文件夹放在李泽的身旁。
李泽看着司辰川渐渐消失的背影,气的把文件夹重重拿起,又轻轻放下。
他如今的位置,是司辰川捧上来的,而且司辰川手中有他太多把柄。
李泽他动不了司辰川。
角落里的杨家三人瑟瑟发抖看着李泽。
李泽烦透了,按着眉心吩咐,“将他们全部送到警局。”
屋内鬼哭狼嚎的声音很快消失,李泽拿出手机,他需要宣泄,发疯般宣泄。
作为男人,钱权性,他能掌控的只有性。
只有那里是他能掌控的。
李泽靠各种手段哄骗了十多个女大学生,随机一个个挑,玩弄够了给点好处,她们全部沉默不语。
李泽开车到了一处公寓,两个小时后出来,独自剩下公寓里满地纸巾还有角落里精疲力尽的女人。
最近的女人实在是姿色平平,又温顺地像小羊羔。
他不喜欢,只有烈性又单纯的女人最让他喜欢,“想办法找些有个性,又漂亮的带刺玫瑰。”
司机谄媚道:“好,一定给会长办好。”
李泽冷哼一声。
拔掉带刺玫瑰的刺,用残忍的手段逼迫美丽娇花臣服于自己,那感觉才是巅峰的飘飘然。
……
很快,江城杨氏集团爆雷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坐在慢时光咖啡厅的顾南栀和林晓晓也听说了。
林晓晓一脸畅快地说:“杨家真是作恶多端,那杨铭远还欺负过你,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,不对,真是恶人有报应。”
顾南栀喝了一口咖啡,有些疑惑,“杨家在江城根深蒂固,竟然这么快倒台了?”
林晓晓凑近顾南栀悄声说,“你还不知道吧,听说是司辰川亲自将杨家作恶多端的证据送给商会会长,商会会长连夜办的。”
在江城,各大集团公司的大小项目,都要商会会长过目,可以说,商会会长决定着所有生意人的命脉。
林晓晓:“唉,江城谁不知道,这商会会长不就是他司辰川的傀儡,这江城谁惹得起司辰川啊。”
顾南栀垂眸,握紧了咖啡杯,“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。”
林晓晓小鸡啄米般点头,“是啊,不过你哥哥陆辞和他是好朋友,想必他也是为你陆家出气呢!”
顾南栀淡淡笑了笑,是啊,陆家的生意大半部分与司氏集团合作,司辰川此举都是为了收买陆家。
陆家让步一些,司氏集团就能得到更多的利润。
真是好会收买人心,好会为人处事,想必哥哥会对司辰川更加让步了。
顾南栀和林晓晓又聊了一会,一起用过晚饭,逛街买了许多东西,直到夜幕降临,二人才分别回家。
顾南栀刚走进屋,管家上前说:“小姐,少爷说你回来让你去找他,他有要紧事与你说。”
顾南栀心中一喜,面上却云淡风轻,“好,我放了东西就去。”
她慢悠悠地上了楼梯,关起门的时候高兴地像个小孩子,放下手中的手提袋,快速在衣帽间找衣服。
许久,换了满意地衣服,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,喷了一点淡雅的香水,顾南栀才慢悠悠地打开门。
刚到陆辞院里,还没等陆辞说话,门铃的响声就一直在响。
陆辞拿起电话打给物业,“门口有人打扰我,半个小时内,你们赶紧处理好。”
物业那边立马回应,不一会,门口的门铃声消失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安然的痛哭声。
她是哥哥的第十九个女朋友。
安然不想放弃陆辞,时不时在陆辞回来的时候在灯下起舞,要么穿着红色衣裙与他偶遇。
可陆辞拒绝的很干脆,再也没有搭理她。
这段时间,陆家很安静,陆辞也很安静。
安然的哭泣声越来越远,陆辞面色冷漠,毫不在意。
顾南栀跟着陆辞进了屋,陆辞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,“明天在云鼎会所,我请司辰川吃饭,你和我一起去,上次你被追杀的事,若不是他,我没有那么快找到你。”
顾南栀看着陆辞骨节分明的手指,回神,有些疑惑问:“哥哥不是发现儿童手表的定位才找到我吗?”
陆辞:“是司辰川抓了那五个男人审出来你消失的位置,司辰川以为你掉落悬崖,还带医生去崖底找你,我们要感谢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