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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太子殿下乃人中龙凤,应当懂其中深意。

宋覃钰冷着脸,胸腔中是压抑不住的委屈和不甘。

「你懂什么?」

「孤是太子,可孤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。

「皇子颇多,父皇尤为偏颇六弟。

「你以为他为什么要封我做太子?是为了是为了让外戚势力与其他党派相互制衡,好使这朝堂的天平不致倾斜。

孤若是锋芒毕露,安能存焉?」

宋覃钰的眼眸中闪过一阵苦楚,其间尽是无可奈何与无能为力。

我微微皱眉,劝慰他。

「殿下,如今局势动荡,你若不能振作,东宫危矣。

「花氏一族虽式微,但仍有不少忠心之士,你有雄才伟略,若能善加利用,未必不能扭转局势。

宋覃钰苦笑,眉间的褶皱未有缓解。

「谈何容易,如今父皇对我看似愈发欢喜,实则于朝堂之上更见冷淡,朝中大臣也多有非议,只是如此这些,你看不见!」

「他们皆是要孤这个太子沉入泥潭,才肯罢休!」

「太子这个位置,太难坐!」

是不甘,我在宋覃钰身上亲眼所见。

「正是不好坐,所以才要坐稳当些。

正如我穿越到这个鬼地方,只能把自己埋在深宫高墙里,我又何尝不是不甘。

「倘若殿下愿意信我一信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