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国昌却听出了冰碴子。
4
会议室外的走廊，许星晚戴着墨镜，靠在墙边等消息。
看到许国昌铁青着脸出来，她心口一沉。
“爸……”
“回家。”许国昌声音嘶哑，“立刻。”
许星晚咬唇，指甲掐进掌心。
她掏出手机，给StarryNight发消息：“计划失败，启动B方案。”
对方秒回：“收到。”
5
晚上八点，许澄意回到老宅。
客厅灯火通明，林雅岚坐在沙发上，面前摆着一只医药箱。
“你爸血压飙到180，医生刚走。”她声音疲惫，“澄意，你非要把家拆散才满意？”
“母亲，家早就散了。”许澄意把西装外套搭在椅背，“我只是把裂缝撕开，让你们看清楚。”
林雅岚红了眼眶：“你到底想要什么？”
“真相。”许澄意走近一步，“二十年前，谁把我换走的？”
林雅岚手指一颤，药箱里的剪刀“当啷”掉在地上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许澄意弯腰捡起剪刀，刀尖在灯下泛冷光，“我有的是时间，慢慢问。”
她转身，剪刀在她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刀花，落进医药箱。
“对了，告诉许星晚，RC的庆功宴定在下周三，她如果还想演苦情戏，记得提前彩排。”
林雅岚看着她的背影，嘴唇抖了抖，终究没发出声音。
6
深夜十二点，沈确发来加密文件。
【附件：许星晚与三家券商的融券协议扫描件】
【附件：许星晚个人账户近半年流水】
【附件：许星晚与陆以恒的聊天记录】
许澄意点开最后一份——
“星星，别怕，等她股价跌到谷底，我抄底收购，你依旧是许家唯一的小公主。”
发送人：陆以恒。
时间：今天下午三点零五分。
许澄意放大图片，指尖轻点屏幕：“小公主？很快就变阶下囚了。”
她把文件打包，转发给证监会举报邮箱，抄送：经侦支队。
做完这一切，她合上电脑，走到阳台。
夜风吹起她的发梢，远处CBD的霓虹依旧璀璨。
“明天，会更热闹。”
第四章 做空日大屠杀
1
上午九点二十五，离开盘还有五分钟。
许氏集团二十八楼，偌大的操盘室被临时改成“战情室”。
三面墙上全是LED大屏，红绿K线像心电图一样跳动。
许澄意穿着黑色衬衫，袖口卷到小臂，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。
“融券余量？”
“三千二百万股，集中在国泰、海通、招商三家。”操盘手小赵推了推眼镜，“空头老大是星晚私募，法人许星晚。”
“意料之中。”沈确端着一杯冰美式，靠在桌边，“她押了全部身家，准备一把把你按在地板摩擦。”
许澄意抬眼，眼底带着笑：“那就让他们看看，地板下面还有十八层地狱。”
九点二十九，集合竞价结束。
“开盘价……”小赵声音发紧，“跌停板，-10%。”
屏幕一片惨绿，成交量瞬间放大十倍。
许澄意敲下回车键，一封邮件同时发往三家媒体邮箱，标题赫然：
【RC集团五亿独家订单正式生效，首批三亿预付款已到账，许氏集团】
邮件附件：银行回单、RC官网公告、签字合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