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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后，我收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。
"李先生，我是华宇集团的法务总监王律师。程总想和您见一面。"
"有什么好见的？"
"程总说，他愿意道歉，并且提出补偿方案。"
补偿方案？
我有些好奇："什么补偿方案？"
"具体的需要面谈。程总说，这对您绝对是有利的。"
"好吧，今天下午三点，老地方咖啡厅。"
挂断电话，我陷入了思考。
程建华会提出什么补偿方案？难道他还想要回那些技术资料？
下午三点，我准时出现在咖啡厅里。
程建华已经等在那里了，看起来憔悴了很多。一周时间，他好像老了十岁。
"李总，谢谢您愿意来。"程建华的态度比上次客气了很多。
"程总，直接说吧，什么补偿方案？"
程建华苦笑了一下："李总，我承认，我和晓雯的关系确实不适当。但我想您应该知道，我们是真心相爱的。"
"然后呢？"
"我愿意拿出二十亿，作为对您的补偿。"程建华认真地说，"作为交换，我希望您能把那些技术资料的复制版给我。"
二十亿？
这个数字确实不小。
"程总，您觉得我缺钱吗？"我反问。
"不，我知道您不缺钱。"程建华摇摇头，"但我想那些技术资料对您来说也没什么用处。与其闲置，不如换成现金。"
"如果我拒绝呢？"
程建华的表情变得严肃："李总，我希望我们能和平解决这件事。毕竟，树敌太多对谁都没好处。"
这是在威胁我？
"程总，您的意思是，如果我不同意，您就会找我麻烦？"
"我没有这个意思。"程建华摆摆手，"我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得到想要的东西。"
我喝了一口咖啡，慢慢说道："程总，您知道吗？苏晓雯生前给我的感觉，就像您刚才这样。表面上客客气气，实际上充满威胁。"
程建华愣了一下。
"她总是说，没有她的公司，我什么都不是。她总是提醒我，我只是个拿她工资的废物。"我看着程建华，"现在您也想这样对我？"
"李总，我......"
"程总，我告诉您一个秘密。"我打断他，"那些技术资料，我根本没有复制版。"
程建华瞪大了眼睛："什么？"
"陈星很聪明，签合同的时候就要求我交出所有相关资料，包括备份。"我笑了笑，"所以，您想要的东西，我根本没有。"
程建华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："您是说，那些技术资料现在完全在陈星手里？"
"没错。"
程建华坐在椅子上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开口："李总，您真的什么都没留下？"
"什么都没有。"我很肯定地说，"程总，您这二十亿的补偿，看来是白准备了。"
程建华苦笑了一下："李总，您真是出人意料。"
"我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您。"我看着他，"陈星已经开始和几家汽车厂商接触了，据说下个月就能签订合作协议。"
程建华的手握成了拳头："该死的......"
"程总，现在您明白了吧？您和苏晓雯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。"我站起身，"因为您们低估了我这个'废物'的决心。"
程建华抬头看着我："李总，您
